賀黎被秦這一句“四不打”弄的有些無法開口,但是他只能厚著臉皮繼續頂著拒絕商量道。

【賀黎:秦,我要打的是舉報我三叔走私藥品的官司。】

【秦:所以?】

【秦:你不是男的,還是你三叔不是男的?】

【賀黎:都是。】

【賀黎:但打這場官司是為了另一個官司】

【賀黎:我表弟,賀文翊的官司】

【賀黎:就是現在網上很出名,和顧燼在處物件的那位】

【秦:你就算了,生拼硬湊也能勉強稱得上有一指甲蓋的關係】

【秦:你表弟又不是和我處物件,我憑什麼幫他打?】

【賀黎:因為他從小寄宿在我三叔膝下,卻被強行用藥導致腺體殘缺】

【賀黎:現在好不容易有了證明的機會,當然是要做到底的】

【賀黎:這麼說或許有些冒犯……】

【賀黎:但你上次打的官司,和這個性質,有點相似性吧】

對面沉默了好一陣。

賀黎以為又是自己的嘴笨導致對方的厭惡,下意識就要去找同樣“嘴笨”的陸星瀾尋求幫助--

但螢幕一亮,突然跳出來一則語音通話來。

“喂?”

賀黎趕緊接起,隨著對面一聲慵懶又難掩戲謔的聲音傳來的,還有嘈雜的音樂和酒杯碰撞的脆響。

賀黎感覺秦不像是在什麼正經的地方,但他並沒有過多詢問。

“秦?你能聽清我說話嗎?”

對面嗤笑一聲,拽著點不知從何而來的腔調,陰陽道:

“清,太清了,貼臉開大我還能聽不清嗎?”

“抱歉,我只是想說清原因。”

秦的聲音影影綽綽,卻依舊吐字清晰傳進賀黎的耳中。

“沒什麼可抱歉的。”

“但我問你--”

“你到底是怎麼把被旁系親屬陷害,和我親手把親媽後爸送進監獄,定義為[相似]的。”

秦那頭一似乎在一邊說話一邊走路,時不時還能聽到有人跟他打招呼的聲音。

都被秦愛搭不理的幾句“嗯”應付過去了。

最後他來到了一處安靜的地方,講話變得順利許多--

“請開始你的表演。”

“解釋的合理我可以考慮接一下。”

賀黎組織了大半天語言,最後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聯想到一起去。

他只好說:

“因為你打的是18年前的案件,而文翊被害也有10年以上了。”

“但是我們現在有的證據很充分,比你以前那場官司,要好打很多。”

“切--”

秦不滿地悶哼一聲,似乎是對賀黎驢唇不對馬嘴的回答很是不滿意。

他說:

“你這張嘴什麼時候回爐重造一下行不行?和你講話我都嫌累。”

“帶那什麼翊過來一趟,我跟他聊。”

賀黎一聽秦這是被自己磨動了,也不管自己被人直接地嘲諷一通,問道:

“文翊現在還在上節目,等過幾天行嗎?”

“……麻煩。”

對面似乎隱隱約約說嘟囔了什麼,賀黎沒有聽清。

但秦最後還是說:

“有空了發訊息。”

“忙,掛了。”

隨後便不帶一絲留戀地結束通話通話。

能看出來被賀黎鬧得很煩了。

……

下午三點,陽光正好。

金黃的沙灘,翻騰的浪花。

以及--

令所有人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