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鄭天銘去書房找徐斯塵聊綁架案的事,他身份特殊,現在國外很不太平,他怕把他牽扯進去。

徐斯塵靠在椅子上,看著鄭天銘:“你怎麼一根筋呢?”

“徐叔,我知道你的能力,但這案子是我接手的,上面派人下來調查了,你是本國公民,一旦參與...”說到這,鄭天銘沒有繼續說下去,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徐斯塵點了根菸:“你的意思是,你要自己去?”

“我有隊友,我們已經形成了專案組。”鄭天銘說著低下了頭:“就是夢語那邊...”

徐斯塵挑了一下眉頭:“我派人協助。”他知道這事可能沒他想象中的那麼簡單。

不然鄭天銘不會這麼執著。

“我會保護鹿鹿的安全,國內的事,你可以放心。”徐斯塵說著站了起來:“至於夢語,你自己說,我不管。”

其實事情讓他辦更簡單,但他身份不合適。

鄭天銘覺得自己已經不是孩子了,他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如果把岳父拉下來出什麼事,他這輩子都無法與自己和解,也沒辦法面對自己的妻子和岳母...

他離開書房後,看到裴凱信和裴瀾坐在沙發上,兩人一臉的鬱悶,他這才想起來,徐夢語她們三個今天會睡在一起。

“喝點?”鄭天銘說著向冰箱走去,他得想辦法說服徐夢語。

裴凱信搖了搖頭:“不行,你嫂子不讓。”他這兩年抽菸都被限制,更別提喝酒了。

裴瀾靠在沙發上:“...”

鄭天銘拿了瓶啤酒當著他們兩個的面開了瓶喝了兩口:“酒是梁食精,嚐嚐?”

“你小子是真欠。”裴凱信說著看了裴瀾一眼。

兩人一人奪下他手中的啤酒,另一個將他按在床上。

“小時候屁股打少了,長大跟我這麼皮。”裴凱信說著巴掌落在鄭天銘的屁股上。

“別鬧,都挺大的人了。”鄭天銘有反手的能力,但這兩個還是算了,鬧一鬧,吃點虧也沒什麼。

裴瀾將酒瓶放在一旁,身體蹲了下來,他仔細觀察了一會,也沒什麼出彩的地方,徐夢語喜歡他什麼?

徐夢語特別挑剔,但在擇偶上反而隨意了。

鄭天銘單手捂著屁股:“哥,別鬧了,我有正事跟你說。”

裴凱信從沙發上下來,跟裴瀾站在一起,兩人垂眸看著他。

“我要出門,需要跟你借點裝置。”鄭天銘說著坐了起來,裴凱信是計算機系的教授,他又是研發人員,從他身上,肯定能撈到點好東西。

有備無患。

裴凱信見鄭天銘表情嚴肅不像是在開玩笑:“閒著也是閒著,說說具體。”說著他拿出鑰匙:“到我那說?”

鄭天銘站了起來。

三人下了樓,裴凱信家在十樓,他們剛下樓梯,房門自動開啟了。

換鞋的時候,一旁的鞋櫃自動開啟,將適合的拖鞋放在了腳邊。

裴凱信平時就懶...

鄭天銘跟進大觀園似的,因為他脫下來的鞋甩在一旁,沒到二十秒就被收納進了鞋櫃,裡面好像還發出了聲響,應該是在...除臭或者給皮鞋打油?

裴瀾早就習慣了:“...”

裴凱信躺在沙發上,沙發靠背自動降到合適的高度,軟枕慢慢升起托住了他的脖子。

“怪不得你不願意在樓上待著。”鄭天銘說著坐在了單人沙發上,屁股剛坐下,腰部和尾椎部位好像多出了一雙手,力道適中的在為他按摩。

裴凱信打了個哈欠:“說正事,你需要借什麼裝置。”

鄭天銘還體驗單人沙發呢,這叫一個舒服,家裡要有一套這個,別提多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