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和的微笑掛在他的唇角,四方的小眼鏡增加了更多的親和力。

“知道為什麼安排我來見你?”

“知道,這樣我更容易接受現實,你這個變態。”我收回目光,如果看到別人,我會崩潰。

“那你現在知道哪裡是現實?”“知道。”我冷冷回答。

“你果然是個奇蹟,非但條理清楚,大腦還在實驗中進化了。很多試驗品都失敗了,他們的大腦或是陷入癱瘓,或是崩潰,有人至今未醒,有人陷入瘋癲,但是,你卻很平靜,你有著別人所沒有的分辨力。你的大腦,很值得研究。”

“是嗎,你給我五千萬,我死後把腦子賣給你。”

“是對錢地渴望讓你堅持下來的?”

“是。”我毫不猶豫地回答。

“你撒謊。”他靠在窗邊,過膝的白大褂在陽光下閃現著天使的光輝,“你大腦活動的資料和遊戲資料我們都有留存,資料證明,你對真愛的渴望,高於金錢。”

“因為遊戲裡不缺錢。你不理解,是因為你們不瞭解腐女的大腦。”

“腐女的大腦?”他的鏡片在陽光下劃過一道銳光。

我嘲笑:“我們腐女地大腦,百分之九十九都在YY,一個整天YY地我,你們那些小遊戲根本就是小兒科。”

他略驚,性感的薄唇微張:“一個整天生活在幻想中地人,又怎會沉迷於幻想……”

“明白了?這點就不收你學費了,快把錢給我,然後送我回家。”

“好。作為唯一的倖存者,可以滿足你一個要求,你想要什麼?”

我看著他親善的笑容很久,風輕雲淡地笑了:“把記憶留給我,現實中得不到,YY也好啊。”

“呵,我還以為是見他們真人。”

“他們?誰?”

他愣了愣:“你這麼快就忘記他們了?”

“哦他們啊,要見來做什麼,我能娶嗎?既然不能娶,看著豈不是撓心?不如不見。而且,像他們那樣的人,想必看見我眼睛都朝上。這不是自取其辱?不見不見。”

“你……”他看了我許久,那雙探究的目光始終停落在我的大腦上,忽然明白他為什麼在遊戲裡是變態,因為他在現實裡,依舊是變態。

簽訂了保密合同,他們將我送出了他們的秘密研究基地。自然。我被蒙著眼睛。回到真正的現實,我先是狠狠睡了七天。

然後看電視,報紙,娛樂,八卦,迅速讓自己在融合於這個社會中,然後,開始自己的事情。

首先,就是去找那個把我誘拐的女人。不是她“牽線搭橋”。我也不會成為試驗品。可是,當時我真的很需要錢。

用這五百萬償還了治療父親地債務,然後給母親交完了醫藥費。再給大哥買了婚房,製備了傢俱,嫂子終於過了門。嫂子人很好,但是她的父母很勢利。見我們家揹著債,又沒房子,就不讓嫂子過門,甚至還用斷絕父女關係為要挾。瑪麗隔壁的,氣得我媽當晚就進了急救病房,如果不是嫂子偷偷出錢。老媽連醫院的大門都進不了。

靠啊,這就是現實。

所以當那個玄明玉問我哪裡是現實?我自然而然選擇了這個殘酷的,讓人不想生存,卻又必須面對的世界。

命運在無時無刻強姦我,我卻還享受其中。賤吶。

當霓虹燈起,月光暗淡地時候,我跟那個女人,也就是給那幫混蛋拉客的女人坐在了一起,我將裝有二十萬的皮包放到她的面前。她笑得眼睛都成了線。

“這是說好的,我又給你加了兩萬,感謝你將我從水深火熱中解救出來。”我說得咬牙切齒。

“客氣什麼,咱們是好姐妹。”

“好姐妹?那請問林大小姐,作為你好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