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

管飛麼?我喊了管飛一聲,管飛好像被嚇了一跳的樣子,緊張的抬頭盯著我,我啞然的笑了笑,這個男人的膽子也太小了。

你是誰?這裡是法醫辦公室,不是隨便進的。管飛似乎很害怕我和蔣少卿兩人,我們對視了一眼,同時再次哀嘆一聲,好像因為再次發生的兇殺案導致整個市局裡的所有辦公人員都精神緊張起來。

你忘了我了?我是專案組的蔣煥然少校。我只好開口再度介紹自己,順便指了指站在一邊的蔣少卿,這位是蔣少卿中校,我們是來找雅寧的,你看見了他了麼?

哦,你們來找她的啊!管飛聽完我們的介紹後似乎鬆了一口氣,她和我爸還在忙著呢,估計還要好長時間才能出來。

哦,那我們去屍檢處找他好了。答應了管飛一聲,我和蔣少卿就準備去屍檢處尋找法醫,誰知管飛又再次開口問道。

你們找她有什麼事?

沒事,就是找她吃飯。我對著管飛笑了笑,回答了他的問題。

那你們可能要失望了,她現在和我爸正忙著,估計沒兩個小時不會有時間,把我都趕出來了。管飛臉上的表情似乎是有些吃醋的樣子,原來這個人喜歡法醫啊。

蔣少卿更是用一種莫名的眼光瞟了我一眼,我立即就知道這傢伙又想歪了,狠狠的回瞪了他一下,阻止了他的開口。

那算了,我們也不去打擾她了,謝謝你了。我向管飛道了聲謝,便和蔣少卿兩人離開了這裡。

憑著記憶,我帶著蔣少卿找到了那家飯店,進去之後隨便找了個座位坐下,點了幾個菜,叫了兩瓶啤酒,便開始和蔣少卿開始閒聊。

自然,在這個時候,我和蔣少卿肯定不會再去聊什麼案件上的事情,更多的是聊一些各自以前所在的部隊,和一些生活上的趣事。

我當然是沒什麼好說的,蔣少卿看過我的資料,基本上我的情況他都已經瞭解,倒是他自己,頗有些趣事讓我不時的發笑。

比如,以前他和張狂在同一個部隊的時候,那時候其實他們兩人的軍銜和級別都一樣,都是排長,但是某次任務,上面給他們下達的命令是待機支援,結果因為這傢伙的衝動性格,他居然帶著人直接把別人的任務給搶了,私自出擊殲滅了對方的任務目標,這下差點沒把指揮部裡的指揮官給氣炸了,功到沒撈到,還吃了一個大過,被降成了副排,更是給他關了幾天禁閉。

之後,他就被調到了張狂的手下,但是這傢伙的性格依然是我行我素,要不是他確實有一定的指揮才能,和過人的作戰能力,加上雖然每次任務這個傢伙都會攪局,但是沒有一個任務是失敗的,所以才沒有被退出軍隊。

後來,這兩人也分開了,他被調了到蓉城軍區,負責一個特種山地連隊,張狂則不知道被調去了哪,一直到今天,他才知道張狂原來是在這樣一個秘密部門任職。

總之,往事不堪回首啊。蔣少卿一口喝掉了杯中的啤酒,放下了杯子,馬上又給滿上,向我抱怨。

呵呵,你比我好多了。我笑笑喝了一口啤酒,我自己也沒想自己可以回到部隊,想到這裡,我又想起了老頭,法醫他們,或許如果不是進了那個群,我現在差不多也該談個女朋友準備結婚一類的了。

瞎扯淡,你和我扯,你還不好,換成我要是執行你上次的那個任務,早就死翹翹了。蔣少卿罵罵咧咧的說著,看見那些怪物的資料我就遍體生寒,你居然能和他們纏鬥那麼久,有一套。

我低頭只能苦笑,如果那也叫有一套的話,我的戰友們,李強,王德勝,老王他們多久不會死,小子龍也不會因為無法忘記那場戰鬥而執意的去報仇丟了性命,孫向榮更不會至今仍然行動不便的生活著,低頭喝了幾口酒,菜就被端了上來。

接下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