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沒聽過的急忙在人群中搜尋卻是遲了一步已經找不到那個說話者的身影。

只是此人如此公然反對金衣公子與孟蝶的話未免太不給他們面子不止是他們二人不滿就連在場其他人都暗自心驚。

自進門以來就一直沒有參與爭論的古豐皺了皺眉站起來朗聲道:“孟公子不是我們給您面子此事事關我們幾十人的生死我們也是不得已……其實我們這還有一個證據只是這個證據若是說出來這事恐怕就難善了了……”

陌月冷哼一聲道:“事情鬧到這個地步還想善了嗎?原本方某還想保諸位一命現在看來方某也不必多此一舉了。”

古豐臉上暴風驟起剛要作便又聞人群有人出那個尖銳的聲音道:“呦呦呦!好凶啊!那我們也只好各自回家等死了……”

此語一出眾人想到自己未來生死難料不禁又群情激奮起來一齊叫囂著要把陌月怎麼挫骨揚灰、怎麼千刀萬剮只是礙著孟蝶的面子才沒人敢真的動手。

陌月目光一閃便抓住了人群中一閃即逝的灰色身影她向江小輕使了個眼色。江小輕微不可見地點了點頭手指輕輕一彈二人便又裝作若無其事地樣子看著別處。

古豐伸手示意眾人安靜他拱了拱手對孟蝶道:“孟公子那份卷宗公子已經看過不知道卷宗的最後一頁公子看清沒有。”

孟蝶翻出最後一頁問道:“二十六年前雲臺令使的畫像?這到底是……”

公冶侯急忙提醒道:“公子不覺的這最後一幅很像我們這裡的某個人嗎?”

孟蝶又仔細觀察最後一幅畫像再在眾人中環視了一圈不禁恍然大悟。他不敢相信地反覆比照才無奈了搖了搖頭著人將畫像送到陌月面前。陌月結果畫像一看不覺愣住了。

畫中人長披散眼神不羈卻像足了正站在陌月身旁的江小輕或許畫像是可以仿冒或許人有相似但畫像上打著金屋的標記卻是它真實性的最好證明而畫像中那雙攝人的雙目卻是獨一無二的就連陌月都相信這世上不會再有第二人有這樣一雙眼睛!陌月突然笑問江小輕道:“這該不會是你家親戚吧?”

江小輕又好氣又好笑道:“我自小就是孤兒哪裡來的親戚七……公子又不是不知道。”

古豐問道:“你們還有什麼要解釋的嗎?”

陌月搖了搖頭淡淡地說道:“我們無話可說!”

古豐道:“這麼說你們承認畫中人便是他了?”

陌月苦笑:“不承認行嗎?”

孟蝶突然站起身說道:“這畫中人的年齡似乎和這位江兄有些不符吧?而且這位……江兄的武功也不見得多高怎麼可能是雲臺令使?”

陌月笑了一聲道:“孟兄就別白費力氣了以你的見識又怎麼會不知道雲臺令使個個修習奇門武功原本就老得比別人慢些就算我現在說小輕現在年不過二十許又有誰信呢?若是說武功的話那理由就更多了孟兄還方某舉例嗎?”她環視眾人一圈見眾人面上皆是一臉的不屑只得心中暗暗嘆息了。

孟蝶皺眉道:“方兄……”

陌月又冷笑道:“看來方某不得不承認自己是輸了方某輸得心服口服。只是方某連自己到底輸在誰的手上都不知道實在輸得很不甘心。”

坐在一旁的金衣公子突然抬頭看了陌月一眼嘴唇微動似乎欲言又止最終還是一個字也沒說出來。

古豐聽他們說完才高聲言道:“麻煩方公子把解藥交出來吧!”

陌月搖頭道:“我沒有解藥!”

“你!”公冶侯大怒道“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金衣公子突然忍不住道:“罷了你就交出來吧也免得皮肉受苦!”說罷他向陌月點了點頭。

陌月驚詫地看了他一眼見他面上並沒有什麼特別的表情。她無奈地閉上眼睛再度睜眼時她又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