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切磋一番,一定痛快無比。”

聽到此言,名叫風遠的年輕男子剛想回應,周圍的幾人投來了嚴厲的目光。

心中暗暗叫苦——這風家所擅長的武技和眼前的侯爵截然不同!對方在咸陽街頭 無數,自己父親去那裡簡直是自投羅網!

於是他支吾道:“家父回來定轉告侯爺的邀約。”

說罷作揖告辭,那人微微一笑,顯然心中已有算計——這回不把自己教訓一頓才怪呢。

“你還有什麼想知道的?”

“尚有一事困惑,在下冒昧請教。”這位年輕的風家傳人顯然直來直往,不知道什麼叫做見風使舵。但對方似乎早已掌握了某些關鍵優勢。

風遠問起陳氏集團是否真的要在煤業上下重注?

“陳氏現在並沒有計劃大規模開發煤炭產業。目前我們主要對能用作顏料和化工材料如石鹽、鹼礦等進行開採。”

他平淡的回答顯得不緊不慢。然而風遠追問及到肥料的事宜。對方耐著性子,簡短回答道:那些是從海島上獲取鳥糞,用於農業生產。

“如果遇到風暴或找不到島嶼如何處理?”

那人身帶些許厭煩情緒答道:“找尋再建。直至目標達成。”

兩人之間的氣氛越發緊張,風遠最後還是忍不住反駁:“這樣耗盡大家的錢財豈不是無底洞?”

侯爺笑著答應,甚至更加堅決:不惜任何代價也要完成這一計劃,並鼓勵他們投資。

“我有說過雷邀嗎?他會親自來府上討教槍術。”言談中透露著某種不詳的預感。老成持重的長輩們紛紛上前警告,讓他別惹麻煩,風遠只能無奈停了下來。

此時,眾人已經開始爭搶陳氏股票。從最開始的三百貫一股瞬間攀升至天價四百八十貫,人們依然蜂擁而去購買股份。

風遠感到難以理解:“怎麼還能這樣買他的股票?”

一位胖管事拍打著胸脯說:“誰和錢過不去啊,這可是發財的好機會!”接著又急匆匆擠進人群喊價,爭取更多的股份數量。

蒙毅坐在公房內,正在審閱檔案。眼看下午過去了,派出去打聽訊息的手下仍沒有迴音。原本打算靠此次新股籌集巨資救企業於水火。

終於,一名喘氣的管家匆匆跑進來:“老爺,這次沒買到……股價漲得太快……”。

他頓時怒不可遏:“這是怎麼回事?都安排好了的事情怎麼會辦不成!”

蒙毅皺眉思考片刻,意識到或許應該換一種方式介入——畢竟打不過還可以加入。

“看來只有換個策略,與強者攜手前行才是正道。”

李剛的目光中透著幾分兇狠:“我給了你一百二十萬貫,什麼樣的股票買不到?”

管家回應道:“主人您也說過的,侯爺心思難測,得小心不要陷入他的圈套。”

“一旦股價漲得過高,寧可空手而歸也不可輕舉妄動。”

“以漲幅六成為限。”

“鄭家化工上市時一股三百貫,等到我前面的報價已經變成了五百貫。”

“在我還在猶豫之時,有人毫不猶豫地出價五百多貫。”

“等我想湊合著買一點時,已經被擠得無法靠近櫃檯。”

“現在股價已經漲到六百貫上下,經過這許久,價格只漲不跌,故前來稟報。”李剛震驚不已:“六百貫?每股六百貫?哪家企業值得這麼多錢?皇家鋼鐵不過才值三百貫,它居然要翻一倍?”

管家恭敬答道:“主人,起初宣讀招股檔案的是嵐心公主,隨後遭到質疑,於是由雷侯親自登場解釋。”

“他宣稱要干預某些產業以及涉足鹽業、礦業,甚至建立船隊運輸鳥糞作為肥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