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沒有生命危險,但勝算不會太大。不過,憑藉自己的所修暗合天地大道的陣法,也不用過於忌憚金丹期的高手。

大律見蕭明道一愣,認為自己生存有望,心中狂喜,假裝親切地笑道:“老弟,咱們是不打不成交,等佛爺我療好傷勢,咱們一塊兒去見我師傅,讓他老人家指點指點你。”心中卻狠狠地想道,等見到師傅之時,就是你這個老匹夫的死期。

蕭明道冷笑一聲,說:“大喇嘛,恐怕見到你師傅之時就是我的死於非命之時吧?老夫現在是替天行道,不是和你這個禿驢交朋友。受死吧。”

說著,蕭明道舉手便拍向大律的頭顱。大律大驚失色,怒呼道:“老東西,你敢殺佛爺爺,我師傅一定不會放過你的。師傅救我~”說著,大律從嘴裡吐出一口泛著乳白色絲縷的鮮血,並拼命念出一句咒語,只見那口鮮血上的白絲形成了一個詭異的符咒,然後一陣強烈的白光閃過,消失不見。

此時,蕭明道的手掌已經拍在大律的頭顱之上,只聽得“撲”的一聲,頭蓋骨粉碎,腦漿四濺,一個罪惡的生命結束了。

蕭明道用真元震開大律的血肉腦漿,回頭去看夏冰雁,此女仍然暈倒在山洞中。走到她跟前,蕭明道切脈一探,知其只是心神恍惚之下昏迷過去了,也就放下心來。

蕭明道正想從夏冰雁身上找出手機,通知其家人來接,突然,冰臼洞口傳來破空之聲。跟著,一個須皆白但面目仍如中年的的紅衣老喇嘛,駕御著一柄戒刀落在洞口。

老喇嘛落地之後,把戒刀收到手中,一眼就看到好腦漿迸裂的大律,老喇嘛須皆張,怒吼道:“是誰?是誰吃熊心豹子膽,竟然敢殺我無法老祖的弟子?”一抬頭看見了洞中的蕭明道,無法目噴兇光,“小輩,說,是不是你殺了我的徒弟?”

蕭明道用心神探察了下老喇嘛,現他是金丹初期的修為,手中的戒刀卻是與自己人階上等飛劍同級的上品靈器(修真者所用的武器,從低到高依次為法器、法寶、靈器,各分三等)。心知這個無法就是密宗留守地球的金丹期高手,以自己即將邁入金丹期的修為,今天恐怕要有一場惡戰。

蕭明道平靜地答道:“無法大師,你的徒弟確實是被我殺的。但他強行汙辱婦女,罪孽深重,我不過替天行道而已。”

“大膽小輩,我無法老祖的弟子即使犯了錯,也應該由老衲懲戒,哪裡輪的到你這個小輩出手。再說,什麼叫做強行汙辱婦女?我徒弟只不過是在修行我們密宗歡喜禪教的功法而已。你這個無知妄為的小輩,竟然敢在我教山門外殺害我無法老祖的弟子。今天佛爺爺先把靈魂囚禁,讓你永世經受煉獄之苦,然後再享用美人。小輩,給我拿命來。”說完,無法就要御使戒刀殺向蕭明道。

蕭明道大喊一聲:“老喇嘛,且慢動手,我有話說。”

無法怒哼一聲:“小輩,你還有何話說?莫要痴心妄想老祖我饒你一命,今天老祖我不把你碎屍萬段靈魂禁錮,誓不罷休。”

“老喇嘛,既然你師徒均無恥之徒,我也犯不著向你求饒。不過,你不覺得這冰臼洞太小了點嗎?既然今天你要殺我,也要讓我到空闊地帶,以便能施展本領與你相鬥一番。老喇嘛,你一個金丹期的絕頂高手,要是怕了我,就當沒說我這話。”

“哈,哈,嘿,嘿,”無法狂笑起來,“小輩,莫用這無聊的激將法。老祖我知道你怕傷了那小美人。不過老祖我也不想傷害了小美人。我不但可以隨你到外面去,而且地點任你選。老祖我活了四百多歲,好歹也是這地球上為數不多的金丹期宗師之一,還能怕你個築基大圓滿修為的小輩不成。也好,莫讓你這個小輩死不瞑目,頭前帶路,老祖我今天就讓你死個心服口服。”

蕭明道大喜,從體內召喚出人階上等飛劍握於手中,腳下御使人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