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女的目光被慕容青弦腰間所佩之玉吸引。那玉佩色澤溫潤,雕工精美,且樣式獨特,貴女眼中閃過一絲驚喜與好奇,她先是誇讚玉佩的精美,隨後提及自己對飾品設計的熱愛以及這玉佩樣式對自己的啟發,說道:“此玉佩樣式獨特非凡,若能借回府中細細揣摩,繪製圖紙留存,實乃幸事,待圖紙繪成,定即刻歸還。”慕容青弦想到貴女此前的恩情,又考慮到她只是為了設計雅興,且自己對她十分信任,便欣然應允。

豈料,這番尋常往來卻被暗處惡念之人悄然盯上。他們暗中觀察著這一切,蓄意歪曲事實,將貴女借玉佩之事添油加醋,編造出各種曖昧情節,又偽造信件,在信中提及玉佩等私密細節,終成一場禍事的源頭,使得慕容青弦與貴女陷入了一場精心設計的陷害陰謀之中,難以自清。

慕容青弦看到信後,臉色凝重,他心中疑竇叢生,當下便悄悄吩咐親信去調查信件的來源與筆跡。與此同時,暗處早有眼線埋伏,他們將慕容青弦的神情添枝加葉地描述,把他的凝重歪曲成私情被撞破後的驚惶失措。隨後,眼線們把信件內容透露給城中幾個有名的長舌婦與好事者,自己則偽裝成偶然聽到傳聞之人,再“不經意”地補充一些細節。

眼線們還安排了幾個被收買的普通百姓,在城中各處散播謠言,“駙馬爺撿起信時神色慌張,定是與貴女有不可言說之事。”並且,在廢棄別苑中,眼線們早已製造好了一些慕容青弦和貴女曾共處的“痕跡”,他們故意留下與慕容青弦服飾相同材質的布料碎片,貴女丟失的頭飾也被放置在慕容青弦“必經之路”附近。那些被收買的百姓便聲稱曾看到慕容青弦和貴女在一些私密場合有過“可疑”接觸,眾人聽聞,自是深信不疑,一場精心策劃的陷害陰謀也就此得逞,慕容青弦深陷其中,難以自清。然而,慕容青弦與貴女實則已在暗中商議對策,共同收集線索,準備在關鍵時刻反擊,他故意去貴女家中“質問”,實則是商討應對之法,卻被眼線看到後進一步誤導眾人。

慕容青弦內心滿是憂慮,他深知自己被捲入這場無妄之災,可當下卻毫無頭緒,不知如何才能迅速洗清冤屈。他對那貴女一家的遭遇深感愧疚,焦急地在房間裡踱步,苦思應對之策。但是他當時力量太過弱小,整個家族只有他透過迎娶公主而艱難的活了下來,他只得忍辱負重,揹負惡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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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聞聽慕容青弦與貴女“有染”之事後怒不可遏,當下便欲定貴女全家之罪。但她知即使身為公主也需遵循司法程式,方能服眾。

公主先召來負責京中治安與刑獄之事的京兆尹,將所“聽聞”之事詳細告知,責令其速速查辦。京兆尹不敢怠慢,雖心中對這等僅憑傳聞就興師動眾之舉略有疑慮,卻也只能奉命行事。

他先是派人拘拿了貴女及其貼身丫鬟,欲從她們口中撬出“實情”。公堂之上,貴女大呼冤枉,丫鬟也堅稱小姐絕無此事。京兆尹又傳訊了那幾個聲稱看到慕容青弦與貴女有私密接觸的“百姓”,他們言辭鑿鑿,所述細節卻在京兆尹的細究之下略顯含糊。

隨後,京兆尹派人前往廢棄別苑勘查,發現了那信件提及的貴女香囊碎片以及慕容青弦樣式的布料殘片等“證據”。然而,木林此時也呈上了對信件筆跡的調查結果,表明信件筆跡與貴女及慕容青弦身邊之人皆不相符,似有偽造之嫌。

但公主盛怒之下,不顧這一疑點,憑藉已有的“證據”和人證口供,強壓京兆尹定貴女全家之罪。京兆尹無奈,只得按照公主之意,以“傷風敗俗、擾亂朝綱”之罪名將貴女全家判罪發配。貴女全家哭訴喊冤,卻無人敢為其求情,只能在兵丁的押送下踏上發配之路。

刑部侍郎趙正蓮本就心儀貴女已久,他聽聞此事後心急如焚,不顧自己的身份與官場規矩,匆匆趕往官妓所在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