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儀的字,還會製作假公文。”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讚賞。

王之玉嘖嘖稱奇:“沒想到表妹還有這一手。”

莫雲飛繼續說道:“我們就是透過這些手段,一點一點策劃,才把慕容青弦和容齊救出來的。不過接下來救秋蘭,還得從長計議,李明儀肯定會加強戒備,水路現在應該是被他封鎖了,不會那麼容易得手了。”他的眼神變憂慮,忙著給慕容青弦包紮的手也頓了一下。

王之玉握緊拳頭:“不管怎樣,一定要把秋蘭救出來,不能讓她再受李明儀的折磨。”他的拳頭握得緊緊的。

莫雲飛包紮好傷口,長舒一口氣:“放心,我會想辦法的。”說罷,他了眼艙外漆黑的夜色。

“哎,容齊的小手指頭都斷了呀。”王之玉突然打破了短暫的沉默,看著容齊包著紗布的手,臉上露出一絲不忍和痛心。

“你只能給他做一個假手指頭的了,你會做嗎?”王之玉接著說道

“我琢磨著這事兒啊,就跟捏那小泥人兒差不多。就是不知道這小子兜裡銀子多不多,嘿,要是多的話,就給他弄個金手指套上,那得多帶勁啊!”莫雲飛笑嘻嘻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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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容齊就哼”了一聲,醒過來:“我聽到了啊,金手指啊,可以考慮!”王之玉笑了笑,搖搖頭。

“講一講小松鼠的事情!我可憐的小指頭啊!李明儀我要砍你的頭給我的小指頭報仇。”說著容齊嚎啕大哭,可是他一哭傷口就扯著疼,所以他的表情就在嚎啕大哭與齜牙咧嘴之間定格了。

“快講小松鼠,我要轉移一下注意力,救命啊,我要痛死了!”容齊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吼。

“那個小松鼠呢,我給它吃了,吃了有點讓它上癮的一種藥,你們知道嗎?”

他一邊整理慕容青弦的傷口,一邊輕鬆地跟容齊和王之玉聊天。

“素麗果知道吧?”他掰開容齊的眼睛檢查,眼神專注而認真。

王之玉說:“不知道。”他一面給莫雲飛遞草藥,一面好奇地聽著他講述。

莫雲飛繼續說道:“它的花特別豔麗,特別好看!花瓣脫落後便會結果,以刀割之,便會滲出白色物質。將其曬乾後,無論是人、鳥,還是小狗,食用皆會產生反應。我曾給一隻狗餵食,那狗食用後若不能持續服用就生不如死,我花費了好大勁才讓它戒了。此次前來,我帶上了此物。

初至李明儀囚禁秋蘭的紫藤院時,我深感棘手,其守衛極為森嚴。聽聞秋蘭曾逃往洛青地區,自那之後,李明儀便在方圓十里之內,佈下重重防禦,暗衛、眼線和暗哨全方位監管,稍有動靜,便會被察覺。

我正苦思對策時,發現周圍有許多小松鼠。我用速利果餵食其中一隻,這小傢伙竟熟門熟路地在藥癮發作時來找我。我便在松鼠腿上綁紙傳信,秋蘭可能喜歡餵它東西吃,我居然真的透過它和秋蘭取得了聯絡 。

恰逢我們的人發現李明儀前往紫藤苑,我即刻透過鬆鼠將迷藥傳遞給秋蘭,秋蘭成功將李明儀迷倒。”

“我們尋來幾套景國官員的服飾換上。孫玉著實厲害,短短二十日左右,便成功從城北掘通了一條直通紫藤苑——秋蘭居所的地道。秋蘭從此地道處紫藤苑與我們匯合,隨後,我們堂而皇之地朝著燕國詔獄去提人。

怎奈秋蘭的孩子在李明儀手中中,秋蘭無法上船。”

“什麼?秋蘭有孩子了!”兩人齊聲大叫。

王之玉聽聞後不禁大罵:“李明儀這等衣冠禽獸,父親還曾誇讚他是難得的人才,溫文爾雅、彬彬有禮,不想竟是這般偽善之人。”

容齊切齒:“他砍下我的小指,只為讓秋蘭聽話,該死的東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