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唯一的支柱和依靠,那種被需要的滿足感讓他深深地陶醉其中。

不僅如此,她與生俱來的古靈精怪氣質在此刻更是展露無遺,無論是她不經意間流露出的俏皮表情,還是隨口說出的隻言片語,無一不深深地觸動著李明儀內心深處最柔軟的地方。

他緩緩蹲下身子,目光柔和且專注地凝視著眼前的她。接著,他動作輕柔,輕輕掀起蓋在她身上那層如晚霞般豔麗的紅色薄紗。他微微俯下頭,湊近她的耳畔,極其溫柔地說:“讓我為你穿上吧。”

令他始料未及的是,秋蘭竟然趁著他不備,頑皮地用罩著自己的那襲紗衣,將毫無防備的他也一併攬入了這柔軟的紅紗之中。他始料未及,兩人緊緊相擁著一同滾落在地,秋蘭在他的頸窩裡笑得花枝亂顫。

她是他靈魂深處的一抹春色,那些寂寥時光的終結。

……

日光透過雕花窗欞,灑下斑駁的光影,室內瀰漫著曖昧而緊張的氣息。李明儀緊握著秋蘭的手,指腹輕輕摩挲著她的手背,引領著她的手指觸碰到中衣領口的盤扣。秋蘭眼中閃爍著懵懂與頑皮,嘴角上揚,發出清脆的笑聲。李明儀的目光專注而熾熱,聲音低沉:“蘭兒,先學著解開這釦子,莫要嬉笑,仔細學著。”

,!

儘管盤扣的設計有些複雜,李明儀手把手教了兩遍,她就學會了,紫色裡衣鬆散開來,滑落至地,只餘褻衣褻褲貼身,輕薄的布料難掩她玲瓏的身段,美好曲線若隱若現。

為了向他炫耀她會解釦子,她調皮地用手指去點李明儀的胳肢窩,然後又咯咯地笑起來,李明儀的目光不自覺地在秋蘭身上游走,喉結微微滾動,但他立刻咬了咬牙,壓下這股衝動,眉頭緊蹙,再次低喝:“莫要胡鬧,認真些!”

見秋蘭依舊嬉笑不止,他猛地咬上她肩頭,齒尖陷入細膩的肌膚,留下淺淺的印記。秋蘭吃痛,笑聲戛然而止,抬眼望向銅鏡中李明儀的雙眸,那裡面的寒意如霜雪驟降,讓她不禁瑟縮了一下,這才收斂起笑容,乖巧地繼續學著。

一下午的時光在這反覆的練習中緩緩流逝,秋蘭身上的那幾件衣物脫了又穿,穿了又脫,她感覺她抬手解釦子的手都有些痠痛了 ,但他就是不滿意她的表現。一會說她解釦子快了 ,一會又說她沒有對他笑,表現得太心虛,一會又說她脫衣服的時候眼神沒有與他交匯,秋蘭只得一遍又一遍地按他的指示去做。

後來秋蘭的不耐煩也愈發明顯,從最初的嬉笑到後來的嘟囔抱怨,再到猛地甩開李明儀的手,叫嚷著:“我不練了,我要出去玩蛐蛐!”說罷,不顧自己隻身著薄如蟬翼的紫色中衣,抬腿便向門外跑去。冷風拂過,中衣緊緊貼在她的身上,勾勒出誘人的輪廓。

李明儀神色驟變,一個箭步衝上前去,從身後將秋蘭緊緊摟抱回房內。他的胸膛劇烈起伏,心跳如雷,在她耳畔低語:“蘭兒,女子穿這麼薄的衣服到外面是件非常失禮的一件事情。莫要任性,待我滿意,便允你出去。”秋蘭撇著嘴,皺著眉。李明儀將她轉過來,目光觸及她那愁苦的模樣,心中一軟,伸手攬住她的腰肢,聲音也柔和了幾分:“蘭兒,聽話,嗯?”尾音微微上揚,帶著一絲寵溺與無奈 ,秋蘭卻不幹,扭動著身子想要掙脫。李明儀微微用力,將她禁錮在懷中,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無的苦笑:“若不聽話,便沒得飯吃。”秋蘭為了吃飯,只得乖乖聽話,她此刻已經很餓了。

每一次練習,秋蘭毫無顧忌地脫衣之舉,對李明儀而言都是一場艱難的考驗。他極力壓抑著體內翻湧的情潮,一遍又一遍地在理智與慾望的邊緣苦苦掙扎。

直至最後一次,他失控地輕扯她的頭髮含著她的耳垂,聲音沙啞而低沉:“演,演給我看,若想吃飯……”

秋蘭強忍著淚水,開始緩緩地脫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