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些特殊礦石興趣不小,說是稀缺得很吶。”說著,指尖輕叩桌面,眼角餘光留意胡老闆神色。

胡老闆微微一怔,目光閃過一絲警覺,旋即恢復鎮定:“礦石?這行水可深,咱古董人輕易不敢碰。”

慕容青弦嘴角上揚,笑意不達眼底,悠悠道:“話雖如此,可若碰上品質上乘的新礦,開發得當,利潤遠超古董吶。就說我偶然尋得這一處鐵礦,礦石質地絕佳。燕地缺鐵,若胡老闆肯搭把手,銷往燕地,往後收益,你我五五分成,如何?”

胡老闆眼中瞬間迸出興奮光芒,但剎那又隱去,陷入沉思:“這般大買賣,要的是周密籌劃,稍有不慎,便是殺頭大罪。木老闆既有此提議,想必有周全謀劃?”

慕容青弦剛要開口,容齊端茶上前,佯裝腳下打滑,身子歪斜,與胡老闆撞了個滿懷,滾燙茶水瞬間潑濺些許在胡老闆衣衫上。胡老闆臉色一變,嘴裡“嘶”了一聲。容齊滿臉驚惶,手忙腳亂地放下茶壺,趕忙抬手輕扶胡老闆手臂,口中迭聲道歉:“對不住,對不住!小的莽撞了!”順勢捋起那溼了的袖子,眼角餘光掃到手臂上一顆紅痣,心中一定。

胡老闆吃痛,怒火攻心,猛地掐住容齊手腕,容齊疼得眉心緊蹙。慕容青弦見狀,快步上前,佯裝呵斥:“冒失東西!還不快下去拿燙傷藥!”

胡老闆盯著容齊匆匆離去背影,神色微變,心中泛起狐疑。剛才這小廝攙扶間,手上動作輕柔熟練,吹氣緩痛時,姿態竟莫名熟悉;身上還飄來淡淡桂花香,尋常小廝哪有這等講究?雖說面容陌生,可這絲絲熟悉感卻如鯁在喉。

這個冒失的小廝乃秋蘭假扮,秋蘭奔至小廚房,與守在此處、長相一模一樣的容齊迅速交接。“確定是他。”秋蘭目光復雜,滿是震驚與疑惑,喃喃自語:“他為何要假死?”容齊接過燙傷藥,轉身快步返回前廳。

:()駙馬你不要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