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著他們遞過去,並焦急地喊:“哎呀呀,這位小兄弟!快快快,趕緊把這件衣服給你家娘子披上遮一遮吧!這要是不小心被旁人留意到了,那可就要出大麻煩的!”李明儀聽聞此言,先是一愣,隨即便反應過來,連忙雙手接過那件衣服,臉上滿是感激之色。他一邊向大娘連連道謝,一邊迅速轉過身來,小心翼翼地將那件覆在在秋蘭的頭頂,待衣地蓋好之後,李明儀仍然不放心,又湊近秋蘭的耳畔,輕聲細語但卻無比鄭重地叮囑:“蘭兒,千萬記住千萬別把這衣服拿下來,一定要好好遮擋住自己,知道嗎?”說罷,還伸出手輕輕理了理秋蘭頭上的衣服,確保沒有任何縫隙露出來,秋蘭一個勁點頭,這會兒她倒是挺老實的,李明儀懷疑有時候她是不是故意折騰他。

眾人被蠻橫粗暴地強行押至山寨大廳,匪首怒聲咆哮:“搜身!”李明儀剛欲開口申辯,就被一窮兇極惡的土匪用力甩了幾巴掌,那巴掌勁道剛猛至極,剎那間打得李明依的嘴角滲出血絲。李明儀用舌頭抵了抵被打得火辣辣作痛的臉頰,不僅未生惱怒,反倒冷笑一聲,眼神中驟然閃過一絲狠戾。那土匪見他一副文弱書生的模樣,竟還妄圖抬手再給他幾巴掌,欲藉此殺雞儆猴。

秋蘭猛地衝過來護住李明儀,大聲呼喊:“不要再打了!”慌亂間,其傾國傾城的絕色容顏被土匪瞥見。

那個掌摑李明儀的土匪瞧見秋蘭的美貌,當即粗暴地扯下她遮面的衣物:“喲,這嬌滴滴的小娘子,兄弟們,咱們這一趟可真是收穫滿滿,伙食好啊!哈哈哈哈”

李明儀指向二當家,強忍著滿腔的怒火高聲說道:“我乃醫者,你若傷了她,我便不會救治你家二當家。你們二當家如今重病纏身,若再拖延,恐怕會有性命之憂。”匪首聽聞,心中一驚,此人竟能一眼看出二當家的絕症,必然不容小覷。二當家自然也不肯放過這個機會,對著那個好色的小嘍嘍怒喝道:“滾,滾,滾,別搗亂!”說完又換上一副諂媚的嘴臉,對李明依說道:“先生當真能醫好我的病?果真如此,在下願與先生結為兄弟。”

匪首上下仔細打量著李明儀,問道:“你真能治?”李明儀微微頷首,“我有十足的把握,但需要些時日準備草藥與施針。”匪首一番深思熟慮權衡之後,讓人安排李明依與秋蘭單獨的住處。

在山寨的一處角落,幾個被劫上山的村民圍坐在一起低聲交談。年輕的姑娘眼睛亮晶晶地說:“我聽人家說啊,阿水哥的妻子是個瘋子。”年輕的村民好奇地接話:“是嗎?但是阿水哥的媳婦長得好漂亮,那個叫什麼蘭,對對對,好漂亮,而且我昨天啊,還看到阿水哥採了一大把那種紅紅的杜鵑花給秋蘭。阿水哥抱著秋蘭,秋蘭抱著杜鵑花,他們兩個簡直是太配了,郎才女貌的。”旁邊的年輕後生連連點頭:“就是就是,阿水哥不但寵愛他的妻子,而且他這裡很有。”說著指了指自己的腦袋,“哎,要不是他,我們哪會在土匪窩裡面過得這麼好啊?”另一個村民嘆氣道:“就是就是,哎呀,好可惜啊,他媳婦是個傻子。”姑娘卻反駁道:“傻子又怎麼樣啊?阿水哥對她那麼好,你看,是不是?”然後那姑娘又帶著憧憬說:“我也想找一個這樣的夫君哎。”老奶奶聽了,輕輕戳著她的腦袋:“別想了,還是想著我們平安下山吧。”

李明儀一邊細心安撫受驚的秋蘭,一邊精心籌劃。他以採藥為由,讓土匪帶著他在山寨四處檢視,暗暗記下山寨的佈局與防守漏洞。同時,他讓流民佯裝幫忙,暗中傳遞資訊,組織眾人做好應對的準備。

李明儀為二當家施針用藥,二當家的病情似乎有了些許好轉。匪首對他的信任逐漸遞增,也隨之放鬆了警惕。李明依趁機提出改善山寨的居住條件,需要眾人合力搬運材料,匪首點頭應允。

待到大部分土匪外出搬運材料,李明依指揮流民在關鍵通道設定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