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案發前幾日,盛京城繁華的街市中,有家向來以精湛技藝聞名的鐵匠鋪來了一位討厭的客人。他披頭散髮,頭髮幾乎遮住了大半張臉,他是來取自己定製的匕首時,目光卻被另一把更為精緻鋒利的匕首吸引。那把匕首的刀柄鑲嵌著幾顆璀璨的寶石,刀刃在昏暗的鋪子裡依然閃著寒光。

鐵匠鋪老闆試圖勸阻,強調這是為其他客人定製的。可這位客人哪聽得進去,他濃眉一挑,大聲呵斥道:“本公子看上的東西,還沒有得不到的!大爺給你幾兩銀子加錢,你還不依?”說著,憤怒地捲起右手衣袖,準備動手,就在這時,老闆看到了他手臂上那顆醒目的紅痣。

鐵匠鋪老闆被他這蠻橫的樣子嚇得後退了幾步,但還是堅守生意人的原則,堅決不肯讓步。

可這位客人哪管這些,隨手扔出幾兩銀子,強硬地奪過那把匕首,揚長而去。留下鐵匠鋪老闆在原地氣得直跺腳,卻又無可奈何。

同一時間,有個獄卒,在獄中一直默默無聞。前兩天,一個遮頭掩面的人給了他十兩金,託他給新收押在牢房的女犯人送一個包袱。就在獄卒準備送包袱的那天,他家不知為何意外失火,火勢兇猛,燒燬了不少房屋和財物,全心全意地處理家中後事,因此無暇顧及送包袱之事。

兩天以後獄卒回來,按照程式給牢頭檢查帶給女犯人的東西,牢頭髮現這東西與新收押的女犯人秋蘭有關。牢頭覺得此事非同小可,不能擅自交給秋蘭,於是將其轉交給了刑部的主事張禮。張禮拿到這個證物後,又上交給了負責此案的主審官員趙正蓮。隨後,趙正蓮看到了這份關鍵的證物。

而負責審理秋蘭案件的刑部侍郎趙正廉,這一日在府中收到了一個神秘的盒子。他滿心疑惑地開啟,只見一隻碧玉簪子靜靜地躺在盒中。那簪子通體碧綠,溫潤細膩,一看便知價值不菲。然而,趙正廉看到這簪子的瞬間,臉色卻陡然變得蒼白。他的手微微顫抖,額頭上也冒出了冷汗,似乎這簪子勾起了他某些極為可怕的回憶。

他忽然想起,幾天前他的夫人突然收到了來自太子妃的邀約,邀請她去參加她的賞花會。趙夫人心中忐忑,不知這突如其來的邀請所為何事,但又不敢違抗。

到了東宮,太子妃笑臉相迎,特別邀請她陪在其左右,太子妃先是與趙夫人閒聊些家常,而後漫步至花園中,望著滿園盛開的鮮花,似是有感而發:“趙夫人,你瞧這園中的花,開得正豔,正所謂‘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說完折了一枝粉色的芍藥給趙夫人。

回到家中,只見夫人手上那隻粉色的芍藥,他嚇得直接坐在了椅子上,這麼多年過去了,他還是心有餘悸啊!

他為官清廉,深得陛下信任,經過他手的案子都秉持著為受害者申冤,伸張正義的原則,可是有些事,一步錯,步步錯,開弓沒有回頭箭。

“老爺,你怎麼了?”趙夫人關切的問道。

“給你這花時太子妃說了什麼?”

“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

太子的意思是要他儘快結案。

在大景朝,衙門的司法程式是相對嚴格和規範的。李明儀、嬤嬤和玉珠三人在第二天便來到了衙門。

他們被帶到了候審廳,等待官員的傳喚。候審廳內李明儀面不改色,倒是嬤嬤和玉珠顯得特別著急。

須臾,一名喚作張禮的官員步入室內。其身著官袍,面色凝重。張禮先是向三人問詢了些許基本狀況,諸如名諱、年歲、籍貫之類。待他知曉李明儀的身份後,態度愈發恭敬,只因他深知李明儀雖官階不高,然卻深得陛下與太子的倚重,且其參與《大景律》之修訂,於律法,實乃行家。

接著,官員開始詢問案件的具體情況。李明儀詳細地講述了事情的經過,嬤嬤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