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死人的嗓音在黑夜裡升溫,霍灃抓著她在身上亂碰,結果自己就先把持不住了。

他捉住她的唇,放肆親吻。

半響後,喬皖也被親暈了。

他還不放手,一個勁地摩挲,人群中,突然有道聲音不識相地傳來,“霍少,阿程這小來了。”

霍灃很不高興,他不高興,臉色也變得很差,“哪個阿程?”

“就是那個,那個。”

屬下也是夠蠢的,光說那個那個,就是不知道叫形容詞,反正說了半天也沒說到正點,撓了撓頭,“也許您見他了,就想起來了。”

“……”

連喬皖也覺得無語。

這是哪找來的逗逼,果然都是一貨色。

她想回避,但是霍灃沒讓,就讓阿程進來了,那個年輕男人一走到跟前,就衝著霍灃連連點頭哈腰,“霍少,我是阿程,我來了。”

“哦,是你呀。”

“是是是,您貴人多望事,我是個小卒,當然不值得您記了。”

“找我有事?”

一邊說著,霍灃一邊摸著喬皖的手,似乎漫不經心。

“哦哦,那是那件事……”

阿程一臉笑,甜得發膩,沒人正眼看他,可他卻有了萬分榮幸似的,滿臉榮光,“已經辦得差不多了,就是來告訴您一聲,您要是沒有別的吩咐,那我就先走了。”

“辦好了?”

“辦好了,已經辦好了。”

他一連說了兩遍,顯然辦得十分認真,確保萬無一失。

霍灃答應著,總算給了句,“知道了,以後有事,就讓阿業傳話,不必親自過來了。”

“知道知道。”

就是因為恰好知道霍灃在這,阿程才敢大著膽過來的,他也知道自己厚臉皮,笑了兩聲,跟著阿業出去了。

霍灃轉頭,看著一臉蒼白的喬皖,問,“你怎麼了,手好冰。”

氣得全身發抖的喬皖揚手,狠狠給了他一個耳光。

許是耳光響,又或是有心人注意著他們,這個耳光過後,一大半的人都震驚地停住動作。

有人開燈,昏暗的廳內,陡然亮堂起來。

霍灃臉上赫然留下了幾條指印,紅得非常明顯,一個人遞過熱毛巾,要給他敷,他一腳踹翻了茶几,噼裡啪啦掉了一地。

沒人再敢看他,紛紛收回目光,假裝什麼事都沒發生似的,卻再難有剛剛熱情的氣氛。

一些人尷尬地站著,坐著,想唱歌唱不起勁,想樂卻發現樂不起來。

霍灃瞪著喬皖,他的目光盛滿了失望和憤怒,久久不動。

直到一抹柔和的聲音響起,赫然是角落燃煙的溫天世,他緩緩道,“家務事,就不要鬧得認真了吧?想訓嘛,就關門訓,捨不得,就別裝吃人樣了,免得擾了兄弟們的樂。”

這個當頭,也只有他敢擄鬍鬚了。

有人想笑,還沒笑出來,霍灃直接把人拖走,“砰”地一聲,門上關了。

包廳裡,轟地就鬧騰起來,一群人爺們兮兮,卻酷愛八卦似地激動擼袖,“哇靠,我的天,真是煽巴掌呀,霍潔癖都不敢動她一個手指頭,這可真栽了!”

“比起喬琳琳,這個女人真是夠勁,怪不得霍少當眼珠疼呢。”

“我怎麼聽說,她是喬琳琳的姐姐呀?”

“不是吧,姐妹花?霍少夠新潮呀,還有這種玩法,但我怎麼覺得,這妞兒不好馴的樣,那麼烈!”

“溫世,你那有料不?”

有人問到溫天世的頭上,他輕輕地彈了手裡的煙,揚眉淺笑,帶著一股隱約的趣味,“我要是知道,那霍潔癖還不把我給撕了?我勸各位,悠著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