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思索,最終決定在這個沒落小家族。

當文良父女見到將夏兩人的時候,不由的心生疑惑,兩人氣質頗佳,尤其是瑤兒,一看就是富貴人家的大小姐,怎麼也不像是來騙吃騙喝的人。

“文家主。”將夏率先衝文良抱拳行禮,“小子將夏,這是在下的堂妹瑤兒。我們兩人路經此地,身上的財物用光了,這才不請自來,還望家主見諒。”

文良心情本就不好,對此也沒有多少的熱情,“嗯,小兄弟客氣了。”

感受到對方語氣中的不悅,將夏不免有些尷尬,旋即把目光拋向一旁的瑤兒,卻見其一副不關我的事的樣子,沒有要開口說話的意思。將夏恨得牙癢癢,這個主意可是瑤兒出的,無奈已經來了,唯有硬著頭皮。

文言見此,走上前露齒笑道,“來者就是客,兩位駕臨寒舍,有招待不周的還請包涵。”

“小姐言重了。”將夏投以微笑。

說了幾句客套話,氣氛已是緩和了不少,文良依舊是不冷不熱的樣子。文言也唯有報以歉意,並讓福伯帶著兩人,安排住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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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時辰之後,將夏和瑤兒置身於文家西廂的一間客房,明亮的燭光充滿著整間小屋。

“我們為什麼要來這個地方?住客棧不好嗎?”將夏有些抱怨。

瑤兒美目流轉,淡淡笑道,“怎麼?你好像還不樂意?剛才我看你跟那個文言小姐說的不是挺開心的嘛?”

“你?”

“我什麼我?這還不是怪你?惹得一身風流債。”

“好吧!瑤兒小姐,你早點休息吧!”將夏徹底的沒了脾氣,轉身出了房門,去福伯給自己安排好的隔壁房間。

看著將夏離開,瑤兒美目湧出些許莫名的笑意,嘴角微微上揚,神秘而又美豔。

將夏側身躺在自己的床上,遲遲不能安然入睡,總是有一種感覺,自己像是被人牽著鼻子走一樣。跟瑤兒的幾天相處下來,發現對方越發的神秘,令人一點都看不透。期間將夏也詢問過她的身份,但都被她隨口的敷衍掉了。

他不知道這樣一個神秘女子為什麼要幫自己去西州尋找父母的訊息,自己對她來說有什麼利用價值,這些將夏都考慮過,都是想不通。不過令將夏安心跟著她的原因,她倒是真的在領著自己去西州。或許所有的一切,只有等找到佔天一卦後才能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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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覺,誰也沒有想到的是,將夏和瑤兒直接在文家住了將近十天了。文良端的是極為不滿,兩人莫不是打算賴在這裡不走了?礙於面子和文言的善良,人家沒有開口,自己也不能把人趕走,也就沒有明的把話說出來。

正如瑤兒所預測的一樣,皇室的人並沒有找到這裡,可以說他們已經失去了方向。這十天內,將夏簡直是度曰如年,唯有把自己關在房間裡潛心練功。不過令人詫異的是,瑤兒和文言倒是打的火熱,兩人的年級相差不了多少,成了不錯的玩伴。

文家大堂之上,將夏和瑤兒正在向文良父女辭行。過了這麼久,想來皇室的人應該難以再尋到兩人的行蹤,再不走恐怕真要惹人厭惡了。

“瑤兒姐姐,你這麼要走了嗎?再住幾天吧?”文言拉著瑤兒的玉手,顯得頗為不捨。

文良見此,差點沒吹鬍子瞪眼,敢情將夏兩人賴著這裡不走,跟自己的女兒也脫不了干係。瑤兒甜甜一笑,美目轉動,“呵呵,我們還有要事在身呢?等下次再來吧!”

“哦!”文言抿著小嘴,失意的點點頭。

“文家主,文小姐,那在下就先告辭了。”將夏衝文良兩人禮貌的抱拳,就欲打算離去。

文良語氣平淡的回答,“不送。”

將夏暗暗搖頭,果然是人在屋簷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