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討厭柏雪兒管他管得嚴,可真的柏雪兒不在乎他了,駱子白又覺得心裡難受。

在同慕慕重逢之前, 這位大小姐也是他辛辛苦苦在努力追到的,並且這中間還有一段還算美好的時光。

那時候的柏雪兒雖然是大小姐,但對自己百依百順,有求必應……一切是如何發展成這樣的呢?

駱子白忽覺得自己心裡澀澀地難受。

他下意識仰著頭去看許慕澄——別誤會,這次不是想著他的慕慕,而是測試,他的餘光始終停留在另一邊,在留意著柏雪兒的動作。

然而,柏雪兒一動不動。

哪怕許慕澄又將頭髮撥至耳後,更多的露出那張素淨的小臉,嬌著聲音叫:“子白哥哥?”

柏雪兒也沒動一下,依舊在看隔壁的戲。

——男人的本質是賤骨頭!

駱子白第一次沒有搭理許慕澄的安慰,自己默默的垂下眼。

手抵上來。

先前剛剛被柏雪兒捶過的那塊位置,正在隱隱作痛,直抵心臟。

“……”

許慕澄看看“黯然神傷”的駱子白。

——md!你倆也是渣男賤女,天生一對!!!

……

狄斯正被拉下去。

預示著這次的“被小三”事件暫時告一段落。

自始至終,聶敬遠都沒怎麼說過話。

從他一開始多嘴問了唐也梨一嘴,結果被成澤踹了一腳又沒有任何人幫忙說話後,聶敬遠就閉嘴了。

一直以來,他待在角落裡,好像一條隱匿在陰陽裡的蛇。

明眼看不到危害,卻能猝不及防冷不丁地竄出咬著你一口!

真是陰毒吶。

都要疏散了,現場的工作人員也要將臺上的東西再撤下去,桌子也有備用的可以換新。

便聽秦朝月猝不及防地開口:“像這種踩著別人往上爬,用別人的努力為自己做嫁衣的事情真是噁心。”

岑絮宜抬了下頭。

秦朝月目視前方,將後半句的名詞補完:“你說是吧,聶先生?”

岑絮宜又把視線收回。

好吧。

不是在說她。

秦朝月一提,攝影師就精準將鏡頭對準了對方。

猝不及防被cue到,聶敬遠臉上掛著溫和儒雅地笑,連神色都沒有任何的變化——可比自己那稍微逗一逗就會臉紅的弟弟,臉皮可不知要厚了多少。

聶敬遠:“狄先生和其妻子的行為的確很難……叫人評價。”

畢竟是公眾人物,當著鏡頭的面委婉一下也無可厚非。

亦或許……是在給自己留那一條的退路。

“我說的可不止這件。”

秦朝月索性也直接挑明,拍板決定,“我記得你和我弟弟之間也存在著一些矛盾沒有說清楚吧?那趁著那麼好的機會,舞臺觀眾裝置都在,也一併跟大家說明吧。”

秦眠星:???

怎麼就要輪到他了?

姐姐來之前可是一點都沒跟他商量過啊!

而秦朝月根本不給任何聶敬遠或是親弟弟拒絕的機會。

直接逮著好弟弟,一把給“旱地拔蔥”起,然後,就將那麼大一個少年直接給提溜了上去。

——很好,就決定是你了,星星子!

關門!放弟弟!!

汪汪汪汪汪!汪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