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婆不在,直接不裝了是吧?】

【弟弟?誰弟弟?你給我說清楚了!】

【不是啊,大鵝跟弟弟根本無冤無仇,還有秦姐鎮壓著,它哪裡敢啊!從我的角度看,分明就是衝著那誰誰去的】

江陵野一回頭。

見到是男人的臉,剛剛明明都聽到聲音了,但在見到人的時候還是失落了一下。

不是他姐姐啊……

江陵野:“謝謝。”

晏懷殊神色淡淡:“不客氣。”

而那隻被他掐住脖子又雙腿騰空架起來的大鵝,還在拼命撲稜著翅膀,小眼睛裡透出不可置信的情緒。

“嘎嘎!嘎嘎嘎!”

你卑鄙!

好啊,果然是你這個妖妃偽裝的!不是啊,它是要啄這個人又不是要啄弟弟……

鵝鵝冤枉啊!

它要面見陛下,它要上達天聽!

即便江陵野不怎麼了解大鵝,甚至還有幾分恐懼的情緒。

此時此刻,卻也能從大鵝的表情和叫聲裡聽出那麼幾分委屈感:

“它……是不是在說什麼?聽起來情緒很激動,罵的很髒的感覺?”

晏懷殊扼住大鵝命運脖頸的手穩,考慮到江陵野害怕,他還特地拉得遠了一點。

男人綠茶兮兮地道:

“有嗎?”

【就有就有,那鵝分明就是衝著你來的!】

江·不知人心險惡·弟弟·陵野頭疼:“明明它前幾天都好好的,今天不知怎麼……”

晏懷殊:“可能知曉我們要走了,來這裡逮個漏吧,鵝喜歡確認自己在村裡一霸的位置。”

晏懷殊也沒有跟江陵野解釋太多,視線又投回到了大鵝的身上。

“老實點,我不介意多帶一道菜回去。”

大鵝原先還掙扎的厲害,現在卻也是不折騰了。

“嘎嘎!”

——這男的和那女的,都是欺負鵝鵝的魔鬼……臥槽,這該不是天生一對吧?!

“嘎嘎嘎……”

【大鵝:已老實求放過】

【鵝:今我雖死,但依舊是西鼠……哦不,西鵝霸王!】

【別看鵝了,老公這個手,這力道這青筋,我直接斯哈!】

【弟弟到底是弟弟啊,小孩子呢,還怕被大鵝咬】

【等等,我記得這抓鵝的手勢我老婆也有一張,我有一個想法——拿出來比照比照,是不是能當情侶頭像用啊】

【大鵝:你了不起你清高!你拿我當道具啊!】

再三確保大鵝不會傷害江陵野後,晏懷殊到底是將其“刑滿釋放”了。

皇甫鐵鵝:欲加之罪何患無辭,臣妾百口莫辯啊!

而那邊沈聞嶼在跟初中生的唐也梨交流過後,也樂顛顛地回來彙報了。

“小叔你不是一直想挖野菜嗎?前兩天天氣不好又忙,不過我都跟這裡的人打聽好了,今天天好啊!現在我們可以上去挖個兩顆體驗體驗,保管在發車前回來……”

晏懷殊的模樣不似先前在江陵野面前那般溫和,他的眉眼蜷著,看起來有些懶也有些倦。

“這不一直在挖著麼。”

沈聞嶼:“……?”

男人幽幽綿長的視線落點……恰好是秦朝月。

……

秦朝月接了電話回來。

那隻大鵝一直圍在她身溜達,嘎嘎嘎地叫個不停。

你帶回來的那個小白臉他心懷不軌啊!他還有兩副面孔啊!

他的柔弱都是裝的,裝的!綠茶精!只是在你面前那樣而已!

我明明是去欺負他的,他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