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人在面對意外時,會不會做出行動,但沒有想到居然還有額外的收穫。

一隻小老鼠。

看來吳邪的驚嚇沒有白受,這次還得記他一功!

“拿你洩火?我還沒有掉價到這種份上。”鶴雲程輕嗤一聲,“我不是那拐彎抹角的人,你也少裝了。”

他抬頭注視著從天而落的雨滴,眨了眨眼睛,又看向那被吊起來的夥計,輕笑道:

“今天這雨大概還能下一小時,你猜,你臉上的這層皮還能撐多久?”

這人臉上的人皮面具確實精巧,就算是自己這種常年佩戴人皮面具的人,一開始都沒發現異常。

“我實在聽不懂鶴爺您的話,我好歹也是解家的夥計,雖然犯了錯,但接受了懲罰,您現在這般做法,我實在搞不明白!”

夥計冷聲道,聲線已經有一絲不穩和強裝鎮定的心慌。

鶴雲程一眼看穿,也不著急,慢條斯理的站直身體,嗤笑道:

“想用解家的規矩來壓我?你是解家的人嗎?你就講解家的規矩?”

別面具戴久了,是人是鬼都分不清楚了。

那夥計漆黑的眼珠子跟著他的動作轉悠。

此刻,在夥計的眼裡——鶴雲程的那張死人臉,加上雨夜的渲染,就跟那電視劇裡雨夜拋屍的殺人狂魔沒有兩樣。

“在我面前,你最好還是老實點,我倒是有時間陪你慢慢耗,就看你能不能耗的住了。”

鶴雲程笑的無端含蓄,道:“出任務的時候,你上邊的人沒給你看我的資料嗎?我這人向來最擅長對付你這種臭老鼠了。”

,!

以前他管理解家髒活的時候,那群夥計是最怕他。

因為他手段髒,整個解家都沒人比的過他。

少有的心軟只留給了幾個人。

那夥計大概是知道自己沒有退路了,便閉上眼睛不再和他糾纏,一副任殺任剮的模樣。

但實際口腔舌頭掃過下頜,卻沒有找到應該出現在那裡的東西。

眉心猛然一跳,再次睜開眼睛看向那顛倒的紅色身影。

鶴頂紅。

這三個大字再次在他的腦海裡浮現,留下刻骨銘心的痕跡。

這次,他是真的記住了。

鶴雲程後背倚靠著樹身,瞧見他的動作微微一笑,冷不丁的就將三角鏢甩進他的腹部,半截鏢身插進去。

鮮血倒灌,順著那夥計的身體一路蜿蜒,模糊整個臉。

鶴雲程漫不經心的拽了拽繩子,他便發出一聲悶哼。

“放心吧,我下手有分寸,在沒有問出我想要的東西前,不會要了你的命。”鶴雲程拽住繩子,再次走到他的面前。

“第一個問題。”他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夥計再次閉上眼,不去看他。

“不說?”

鶴雲程尾音加重,猛然將三角鏢拔出,往下移了一點,再次插進去。

又是一聲悶哼。

“你的名字是什麼?”

沒有回應。

鶴雲程很有耐心的將三角鏢再次拔出來,這次直接插進了他的大腿裡。

沒有回應。

鶴雲程無所謂的再次扎向另一條腿,如此反覆,已經分不清是雨水還是血水了。

反正夥計的整張臉都血雨模糊了,眼前猩紅一片。

被倒吊了太久,加上鮮血流逝和身體傳來的難以忍受的疼痛。

他的意識都開始模糊起來,但卻咬著牙一個字都沒有說。

鶴雲程難得見到這麼硬的茬子,饒有興趣的勾起唇角。

都成血窟窿了,一個字都不肯吐出來。

這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