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著,他要是問起你,你就隨便敷衍他幾句,有我在,他不能將你怎麼樣,等逮到人我們就走。”

“我知道了。”解雨臣點點頭。

他其實很少來這種地方,基本上沒有。

就算是平時和合作方應酬也不會選擇這種喧鬧的場合。

菸酒味和亂糟糟的音樂讓他很不舒服,手指不自覺地在鼻尖蹭了蹭。

他默默地和鶴雲程並肩走著,熟悉的藥香飄來,讓他稍稍放鬆了一些。

鶴雲程不緊不慢地朝卡座走去,眼睛開始四處打量這個地方,尋找他們今晚的任務目標。

最後,他的目光落在了一個正抽著煙的戴著金框眼鏡的神經病身上。

騷包的神經病!

鶴雲程在心裡罵了一句,長腿一跨,進入卡座,坐在了那傢伙的對面。

又拍了拍身邊的位置,示意解雨臣坐下。

酒吧五顏六色的燈光在燥熱的人們身上掃過。

陳野瞅見鶴雲程的舉動,挑了挑眉,上上下下把解雨臣好一番打量。

語氣輕鬆隨意,但對面兩人還是聽得真真切切。

“什麼時候標準降的這麼低了?這種檔次的都能下得去嘴,就不怕做到一半給吐出來,還是鶴爺喜歡黑燈瞎火辦事?”

他說話直白,盯著解雨臣的眼神滿是審視,頗有幾分壓迫感。

可惜他對面是解雨臣,這種眼神對於他來說也算是不痛不癢。

,!

什麼亂七八糟的!

鶴雲程抓起果盤裡的橙子片,“嗖”的一下朝他的臉扔了過去。

“你個死瘋子,出門喝開塞露了,張嘴就拉,沒事多漱漱口,省得嘴巴這麼臭!”

“臭不臭的,試試不就知道了。”

陳野手一伸,穩穩地接住橙子片,順手就丟進了自己面前的酒杯裡。

接著他手指夾著煙吸了一口,朝著鶴雲程的方向吐出一口煙霧。

在昏暗燈光的映襯下,那張隱在煙霧中的臉更添了幾分朦朧之美。

鶴雲程有什麼感覺不知道。

反正解雨臣心裡“咯噔”一下,莫名生出一種難以言喻的奇怪感覺。

這人是在調戲先生嗎?

“這是我弟弟,少在那亂噴你那些胡咧咧的騷話。”

鶴雲程罵了他一句,又看向解雨臣,輕聲說道:

“別理他,這人就愛滿嘴跑火車,向來沒有個把門的,你就當他耳旁風就行了。”

解雨臣眨眨眼。

本來他就沒有當回事兒,那些人在背後蛐蛐他的時候,更離譜的話他都聽過。

更何況現在這張臉不是他的,關他解雨臣什麼事情?

但他還是點點頭,“我知道了。”

喲?

陳野還是第一次見這人輕聲細語的模樣,瞬間來了興趣。

他坐直身體,原本危險的眸光變得饒有興趣,問道:

“親的還是乾的啊?”

“認的。”鶴雲程有些不耐煩地說道:“我又不是來給你介紹我祖宗十八代的,你要是實在好奇,等明年七月七,自己去問唄。”

餘光瞥見卡座桌上的煙,正是他平日裡最:()盜墓:百歲老人也有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