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況下做出的最有利的決定。

解雨臣靜靜的與他對視,突然就笑了。

這是一整天鶴雲程見他笑得最開心,也是最真實的一次。

再露出點破綻吧,先生,讓我知道你也在意我。

鶴雲程卻不懂為什麼,只是固執的拽住解雨臣的手臂,不讓他繼續動作。

這更像是他的傷疤,一道唯一名為‘後悔’的傷疤。

解雨臣任由他拽住自己的手臂,順勢往前一步,攬住他勁瘦的腰身,耐心的解釋道:

“我不是跟你說過了嗎,我要去試探吳邪,肯定不能以自己的身份去,現在唯一和他們有接觸,還不容易引起懷疑的就是秀秀了。”

像是某種安撫。

鶴雲程明白他說的是對的,逐漸鬆開手,似乎還沒有反應過來,輕輕的‘哦’了一聲。

沒有任何敷衍的意味。

他又重新坐回床邊,安靜的注視著解雨臣穿好裙子,整理假髮戴好人皮面具,緊接著,在他的面前轉了一個圈。

“怎麼樣?好看嗎?”

是秀秀的聲音,問的不是像不像,而是好不好看。

鶴雲程目不轉睛的盯著他,彷彿要透過那薄薄的一層面皮看到被藏起來的解雨臣。

恍惚間,他好像看到一襲長髮的解雨臣。

“很像。”

鶴雲程給出了這麼一個答案,頓了幾秒,突然說道:

“我當年其實有後悔過。”

後悔過,但他知道自己做的是對的。

而這一點,解雨臣也清清楚楚的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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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蹲下身,手臂輕輕搭在鶴雲程的膝蓋上。

上目線抬起,那雙漂亮的眼睛就那麼直勾勾的盯著鶴雲程。

“沒有什麼可後悔的。”

解雨臣想起那堆被自己親手燒掉的裙子衣服,笑道:

“事情都過去了,再提起也沒有什麼意思,現在就很好。”

“現在就很好。”鶴雲程重複了一遍,“可是我總覺得你對現在的生活不太滿意。”

他伸出手在解雨臣的假髮上摸了摸,很粗糙,沒有他的真發柔軟,手感不是很好,便收回了手。

鶴雲程也不知道怎麼形容那種虛無縹緲的感覺。

但他就是覺得解雨臣每次面對自己的時候,身上都壓抑著一種隱隱不安感。

他俯下身,將腦袋擱在解雨臣的肩膀上,抱住他,低聲道:

“我一直想要問為什麼,你可以告訴我嗎?”

結結實實的擁抱。

解雨臣一直都覺得擁抱是比親吻更讓人安心的動作。

伸出手拍拍他的後背,直接擁著人,坐在他的腿上。

“我總覺得我們應該更親密一點。”

建立高牆的敏感小孩,需要很多很多純粹,不摻一絲水分的愛,來填滿整個城池。

有時候,解雨臣也在疑惑……先生對自己是愛多一點,還是藏在愛裡面的妥協多一點。

如果沒有那天的事情,他還會愛自己嗎?

會。

解雨臣知道這個答案。

他能感受先生的愛,但是對於他來說,遠遠不夠……

他清楚的知道這段感情,還沒有達到心目中的標準。

“該怎麼親密一點?”

“我也不知道。”

文字有時太貧瘠,而那些藏在身體裡面的感情又太波濤洶湧。

鶴雲程問該怎麼親密一點,解雨臣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他沒有標準答案。

只知道不夠。

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