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江陵野難得在對上秦朝月的時候佔上風一次,自是見好就收。

況且。

他那位姐姐的目光看起來慵懶平靜,在這片寂寂幽邃之下,他可不敢小瞧見。

【不行啊!】

【你可是我們吃屎的cp粉頭,沒有你我可怎麼活!!】

【卓熙不還在嗎?還是他製造出的這場盛宴,我建議把這個責任的接力棒交到卓熙的這裡!大家說好不好啊!】

【dbq,味道實在是太重,我也稍微有點想脫粉了嘔嘔嘔——】

【……我只有一個要求】

【?】

【說“吃屎”的時候把大名寫完整好嗎?是“吃屎夫夫”“吃屎夫夫”!什麼叫“我們吃屎”啊!!!】

“許姐姐……有點可憐……”

是唐也梨的聲音,輕輕的,小小的。

節目是四男四女的配置,她們三個都跑了出來,只有許慕澄被留在了裡頭。

不能說唐也梨對許慕澄先前的行為完全認可,後者有做不對的時候,她也會站在另一邊幫忙說話。

倒不是說牆頭草。

只是人總是習慣同期弱勢的那方——好像她一慘,先前做的那些惡事都沒那麼可惡了。

唐也梨也只是個小姑娘。

她這個年紀,在學校裡打打鬧鬧轉瞬又跟朋友和好,那都是常有的事。

都是玩兒,還沒有那麼嚴重。

她比江陵野還小兩歲呢,混圈的時間不長,家人把她保護得很好,一路還有經紀人表姐為其保駕護航,更是單純。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視角。

秦朝月聽了也不會生氣,更不覺得背叛——她們又沒有很熟。

也不會想著非要扭曲小姑娘天真單純的性子,迫使其站隊。

所以,秦朝月道,“的確挺慘的。”

“不過她的承受能力可能比你們想象的都要強。”

兩小隻——唐也梨和江陵野齊齊抬頭看人。

二人排排站,從低到高,四隻眼睛裡分別寫著——怎、麼、會、呢?

“現場剩下的四個人,算上攝影師是五個人——”

“一個是打工人,錢難掙屎難吃,跑不了。”秦朝月頓了一下,覺得有必要為這位冤種解釋幾句。

“一個形容詞,不是物理意義上的。”

【攝影師:謝謝你,不然我真要一不小心和那些人落到一樣境地了呢】

【老婆啊老婆,那你倒是說說,誰是物理意義的捏~】

秦朝月繼續:

“卓熙已經癲了,排除,不當他是人就行;”

“駱子白反應最激烈;”

“卓家瀚可能是頗具經驗吧,一開始表現得還算是淡定,後面意外出現到達臨界點,再次崩不住吐了;”

“只有許慕澄——”

秦朝月的聲音平靜且隨意,“她表現害怕,也一直都在哭,可直到後面被卓熙壓迫著不得已直面現場,她都沒有吐過。”

“連做出嘔吐的動作都沒有。”

【臥槽?】

唐也梨嘶了一聲,雖然那畫面不堪入目,但打了馬賽克還能想想。

一回憶,好像還真是這樣!

許慕澄雖然在哭在顫,可就一個嘔吐反應,稱得上是不動如山。

“許姐姐真有那麼厲害……”

“小梨可以向她多多學習啊。”

唐也梨就是正常這個年紀女生的身高,秦朝月想要摸她的狗頭很容易。

尤其這會秦朝月的聲音比之剛剛敘述,還柔和了幾分。

唐也梨嘶嘶的聲音更響,第一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