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黑牙闊嘴下巴雙,手提奪命飲血刀,哇哇大叫要殺人。並大喝一聲道:“恭喜爾等進入請君入甕陣,小子們,給本大王將這群高階食材全部拿下。”

那匪王話音一落只見兩側的菩薩聖僧天王羅漢皆變成手握刀槍的嘍囉兵,關鍵是其中還有一個熟悉的身影,小羽仔細一看乃避役也,再看看周圍發現大家置身在一個山坳中,大吃一驚道:“不好,我們被障眼法矇蔽了,這裡就是一個匪窩而已。”話音一落抽出撥火桿直取避役。

大家紛紛掉頭向外可惜來不及了,被周圍的嘍囉一擁而上給團團圍住。石天賜手持虎頭槍左挑右刺袁獁誤打誤撞緊隨其後,只有二人僥倖逃脫餘者皆被擒獲。

既失去馬匹也沒了行李,四周一片荒蕪且夜幕已經降臨,二人就像無頭蒼蠅四處亂竄到三更只能隨意挑選一隱蔽之處夜宿一宿。

第二天太陽照常升起,失去了組織的袁獁哭喪著臉道:“我還以為到了人間天堂,美的有些不真實沒想到果然是假的,王子被擒都伯被捉,兄弟們就咱們兩個僥倖逃脫,天賜哥哥你只有騎在馬上才能更好衝鋒殺敵,現在問題是連馬匹和行李也變成了那夥山匪的囊中之物,腹中飢渴手中無糧,我們還是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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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哪裡去?”

“只要能回到長城內就行了。”

“相距萬里之遙就靠兩條腿什麼回去,路途艱險異獸出沒,路上萬一遇到巨人無疑被甕中捉鱉。”

“那該怎麼辦?”

“想辦法救出王子和兄弟們,將未盡目標進行到底。”

“就憑你我二人”

“還有我。”就在此時小羽從天而降道:“此時萌生退意無疑死路一條,二位兄長就在這裡稍作安頓,待我將周圍情況打探一番後再做下一步計劃。”言罷再躍上雲頭打探周圍情況,手搭涼棚發現一牧羊人正在曠野放羊,便按落雲頭從其背面降落。

小羽已經搞清楚前面問路時遇到的三個獵人和一家三口實際上都是避役提前安排好將大家引到匪窩的耳目,所以此次打探情況必須多留一個心眼,不緊不慢靠近牧羊人莫名其妙道:“這位大叔,您覺不覺得人就是一種最奇怪的動物,以我為例以前認為放羊是一件很浪漫又無拘無束的事情,現在與您並肩而立感覺並不是那麼回事。”

“沒有放過羊的人感覺放羊很浪漫,等到你放過一段時間就會發現這活也單調無聊了,抬頭看著天空發呆,低頭看著草地發愣,有意思嗎。”

“所以說人就是一種最奇怪的動物,其中最具代表者就是我了,可以說我是一個無聊到了極點之人,從遙遠的長城那邊來到這裡,待在家鄉本來一切安好,只是偶爾聽說塞北之地天蒼蒼野茫茫風吹草低見牛羊,大腦一抽風相約幾個喜愛折騰之人,懷著強烈的好奇心組團穿過了長城,一路艱險無比,遇到各種異獸,什麼夔犀、巨齒猊簡直不要太可怕,還誤入迷幻森林想要出去折騰沒了半條命,來到此地還一不小心闖進匪窩,兄弟們都被活捉,想問一下大叔,那到底是一窩什麼樣的山匪如此兇悍,差點將我們一鍋端。”

“年輕人好奇也屬正常,但你們的折騰確實過分了,這山望著那山高所以遭遇此劫難,至於那山嶺乃奪命嶺,佔山為王的匪首名叫屠行熾,手持一把血飲刀有萬夫不當之勇,憑著兇悍之氣揚名扈玄國,你等遇到他只能自認倒黴。”

“越是霸道之徒得罪的人也就越多,我就不相信難道方圓百里就沒有一個與之抗衡的山頭。”

“年輕人此話一點不假,經你這麼一提醒我還真的想到一個與奪命嶺不對付的山頭,望東北方向進行二十里有一望天寨,寨主苟牙崩十五年前就與屠行熾結下了不可化解之仇,可惜實力不濟又能如何。”

“到底是什麼冤什麼仇十五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