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邊疆局勢動盪不安,他此刻返回,多有不妥。

“不必多言,此事就如此決定了。”

由於大比將至,

夏侯皇城熱鬧非凡。

各個客棧人滿為患,一房難求。

不少空閒的宅子和百姓家,也紛紛掛出了暫租的牌子。

不僅有夏侯其他地方的百姓前來觀看大比,還有其他國家的百姓慕名而來,欲一睹這場盛會的風采。

各國百姓匯聚。

人聲鼎沸,熱鬧非凡。

為避免踩踏事故發生,

禁衛軍猶十二個時辰嚴陣以待。

眾多的酒樓、畫舫、客棧、賭坊,如雨後春筍般紛紛開始下注。

賭局的焦點,自然是八國最終的贏家。

其中,下注最多的非褚國莫屬。

往年的褚國,一直穩坐大比第一的寶座。

而夏侯那一欄,卻始終如一張白紙。

即便此次大比是在夏侯舉行,也無人敢將賭注押在夏侯身上。

皇城最奢華的酒樓雅間內,

得知外面的投注情況後,

褚國皇子率先開口:“上次總教比試,蕭姑娘一舉奪魁,也是這些人孤陋寡聞,若是他們知曉,肯定會一窩蜂地投注夏侯第一。夏侯太子,此事你應該心知肚明吧?為何你也不投注夏侯呢?”

夏侯太子眼神輕瞥,看向江池,沉聲道:“拿一萬兩,下注。”

江池領命,迅速離去。

褚國皇子見夏侯太子如此聽勸,臉色瞬間變得有些不自然。

“褚國太子此言差矣,雖說蕭姑娘在總教切磋中勇奪桂冠,可大比不僅要總教比試,各國學子還需一較高下。但我聽說,這蕭姑娘擔任總教不過短短兩三月,時間如此倉促,夏侯的學子是否學有所成,實在難以預料。這若是大比之時僥倖贏得第一,倒也罷了,倘若未能如願,夏侯太子引得眾人紛紛下注,到時候那些輸了的人,恐怕會心生怨恨,所以我認為,夏侯太子還是不要輕易下注為好,稍有不慎,蕭姑娘的名聲可就毀於一旦了。”韓國皇子語重心長地勸道。

剛剛下注回來的江池,尚未站穩腳跟。

就聽見太子再次開口:“江池。”

“在。”江池趕忙應道。

“再加註一萬兩。”

江池眼神一滯,旋即應是。

韓國皇子:“......”

褚國皇子和韓國皇子皆對夏侯太子冷嘲熱諷。

夏侯太子豈能讓他們得償所願。

且不說夏侯太子心中暗自揣測此次大比,夏侯必將勝出。

即便輸了,那也絕不能輸了氣勢。

不就是些許錢財罷了。

夏侯太子最不缺的便是錢。

他沉思之際。

外面忽地傳來一聲高呼:“黃公子下注夏侯,二十萬兩!”

此聲一出,猶如一石激起千層浪,滿酒樓頓時譁然一片。

“這是何方神聖,竟敢下注二十萬兩,難道這錢是大風颳來的不成?否則怎敢如此豪賭?”

“往昔大比,夏侯皆是墊底之流,這人莫非不知曉?適才才有位公子下注兩萬兩,現今竟有人下注二十萬兩了?”

“聽聞他好似姓黃,開了家珠寶鋪子,所售珠寶,每樣最少售價十萬兩。”

“十萬兩?何等寶物如此昂貴?能否售出?”

“售出?你這話說得,真是孤陋寡聞,何止是售出,那些人皆是趨之若鶩。”

“天啊,趨之若鶩,那豈不是賺得盆滿缽滿?這可真是應了那句話,錢是大水刮來的。”

“也不知這位黃公子是否婚配,家住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