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是否相信他的這番言辭。

陳立替她追問“你說你表妹約你,可有證據?”

孔駿馳眉頭緊蹙,解釋道“不過是她丫鬟讓我的小廝傳了一句口信給我,我暫居她家,自然要給她幾分薄面,她讓我出去,我豈敢不聽。”

陳立不再追問,而是轉頭對蕭嬋道“找到他的時候,他正被關在李家的地牢裡,李家對他嚴防死守,生怕他逃脫。”

僅僅憑藉他被關在李家的地牢裡,就可斷定此事乃是李家所為。

只是,究竟是李家的手筆,還是孔駿馳的陰謀,

這就需要仔細探查了。

李家動手,無非是想阻止謝家與葉家交好。

孔駿馳單方面出手,那便只有可能是妄圖攀附權貴。

見蕭嬋依舊無動於衷,陳立又道“那李家嫡女李紫嫣生怕他逃脫,我是循著她的蹤跡才找到孔駿馳的藏身之所。”

蕭嬋嘴角微微一勾,露出一抹似有似無的淺笑“如此說來,是這位李家小姐生事,妄圖將這罪名嫁禍於自己的表哥頭上。”

陳立隨聲附和“大抵便是如此。”

葉欣聆聽著交談,心底猶如明鏡一般。

原來小六正在處理那日她落水之事。

蕭嬋死死地盯著孔駿馳,那一雙微寒的眸子,彷彿深潭一般,令人難以揣測她究竟在思考些什麼。

“哇,韓公子又贏了。”

“哎,這韓公子到底是何方神聖啊,幾乎每次都能大獲全勝,這簡直是把賭坊當作自家的錢莊了。”

外面的吆喝聲,猶如一把利劍,無情地斬斷了蕭嬋的思緒,她對陳立厲聲道“把他扔下去打擂。”

孔駿馳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如紙“我不會武。”

蕭嬋嘴角泛起一抹冷笑,宛如冬日的寒風“這與我何干?”孔駿馳還妄圖掙扎,卻如同一隻待宰的羔羊,被陳立毫不費力地提溜著,直接拖了出去。

賭坊的管事此時正心慌意亂。

他上次派人去劫財不成的人居然又來了。

對方還尚未動手。

但他已經開始坐立不安。

他的直覺告訴他,對方絕不應該如此風平浪靜。

由於滿心憂慮,就連臺上那驚心動魄的生死擂,他都沒有心思去關注。

“掌櫃的”背後傳來一陣陰森森的聲音。

管事如同觸電一般,下意識地回頭望去。

只見一男子如同拎小雞一般,提溜著一個被五花大綁的人,重重地扔在他的腳下。

“我們姑娘說了,讓他去打擂,管事你安排一下。”

管事面露難色,猶豫道“我們打擂,向來都是需要參賽者心甘情願才能登上擂臺,他這,看上去可不像是自願的啊。”

被捆綁而來,怎會是自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