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蔣大人的嫌棄,蔣文星的心底不由生疑,他滿臉狐疑地問蔣大人:“爹,不是您親口應允我納表妹為妾的麼?”

他都已經同意了,這事不是應該過去了嗎?他為何還揪著此事不放?

“呵。”蔣大人嘴角泛起一抹冷笑。

“誰說是我同意的?”蔣大人的神情充滿了譏諷。

蔣文星將目光投向蓮兒表妹,只見蓮兒表妹也是一臉的茫然:“爹,不是您同意的麼?怎麼如今卻矢口否認了?”

“爹?誰是你爹?”蔣大人的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

蓮兒表妹被嚇了一個哆嗦。

“本官可沒有你這般不知羞恥的女兒。”蔣大人的話語中充滿了鄙夷和嘲笑。

不知羞恥?

蓮兒表妹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如紙,她難以置信地說道:“爹,您怎能如此說我?”

“啪”的一聲,蔣大人怒拍桌子,那聲音宛如一記重錘,狠狠的砸在蔣文星和蓮兒表妹的心上。

“本官都說了,本官不是你的爹,本官沒有你這樣不知廉恥的女兒。還有你,蔣文星,既然你如此鍾情於你的蓮兒表妹,就給我老老實實地待在院子裡,少出去惹是生非。過兩日,你就帶著她,去莊子上住。”蔣大人深思熟慮之後,還是決定將蔣文星打發走,以免他再惹出什麼亂子。

畢竟,蔣家好不容易才攀上了太子這棵大樹,可不能出任何差錯。

蔣文星一聽要去莊子,頓時如霜打的茄子般,皺起了眉頭,叫嚷了起來:“爹,您這是什麼意思?讓我去莊子?我憑什麼要去莊子?”

蓮兒表妹則死死地攥著手中的帕子,心中猶如打翻了五味瓶,慌亂不已。

蔣大人冷冷地瞥了蓮兒表妹一眼,嘲諷道:“很簡單,你娶你的蓮兒表妹,以後蔣家就由文卓來當家。”

蔣文星怒髮衝冠,呵斥道:“爹,我才是嫡子,憑什麼蔣文卓當家?”

“啪。”蔣大人再次怒拍桌子,那聲音震耳欲聾。

“人總要為自己的愚蠢付出代價,你莫要以為你是我的嫡子,這蔣家就必定會是你的囊中之物,你便可以為所欲為?我竟然不知自己教匯出的是如此一個不知天高地厚、愚不可及的蠢貨。”蔣大人絲毫沒有給蔣文星留情面,以至於蔣文星的臉色瞬間變得如死灰一般,身子也不由自主地踉蹌起來。

然而,蔣大人並未顧及他的痛苦,緊接著又說道:“好生收拾一番,去了莊子上,就永遠別再回來了。”

說罷,蔣大人便拂袖而去。

蔣文星的身子踉蹌之後,如爛泥一般癱坐在椅子上。

“表哥。”蓮兒表妹試圖安慰蔣文星。

“你說!”蔣文星突然死死地瞪著蓮兒表妹,怒聲呵斥。

蓮兒表妹被嚇得花容失色,她那柔弱的手緊緊攥住蔣文星的衣袖,戰戰兢兢地問道:“表哥,你要我說什麼?”

“你說我爹答應我娶你,究竟是怎麼一回事?”蔣文星陰沉著臉,語氣冷冽地問道。

蓮兒表妹見他臉色極差,連忙解釋道:“是葉六姑娘問我是否願意給你做妾,她說如果我願意,她就會跟爹……蔣大人商議,讓我入府,我答應了,蔣大人也確實答應了,他真的答應了。”

蓮兒表妹生怕蔣文星認為她在撒謊,緊緊拉住蔣文星的手,又說道:“表哥,我說的千真萬確,你可以詢問當日的下人。”

蔣文星用力甩開蓮兒表妹的手,匆匆離去。

“表哥?”蓮兒表妹追了兩步,卻未能追上,只能焦急地直跺腳。

蔣文星從蔣家狂奔而出,徑直跑到了葉家。

他全然不顧通傳,便如蠻牛般往裡衝撞。

門房急忙攔住他,問道:“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