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成與羽林軍出教坊司時,天已經黑了。

他們之所以能這麼快出教坊司。

是因為用了晚膳後的蕭嬋意起,拉著黃景之鴛鴦戲水。

兩人顛鸞倒鳳,惹得鄭成和羽林軍面紅耳赤。

在他們忍不住偷瞧時。

女子開了金口,讓他們“滾”。

“將軍,我們這就去打探那個刺客的所在。”

“恩。”鄭成興致不高,敷衍的應了。

羽林軍散開。

鄭成回頭看了一眼教坊司,回家,提筆將蕭嬋的畫像畫了下來。

捲了畫像,鄭成交給下人,去打探一下身份。

身為女子,住在教坊司,身邊跟著男侍,武功高強,惹得老鴇畏懼,不懼王爺。

這皇城,何時出現了這麼個妙人。

教坊司

蕭嬋跟黃景之瘋到半夜,這才歇下。

蕭嬋是重色重欲,黃景之是初嘗禁果,上癮。

次日

蕭嬋醒來天已經大亮。

黃景之伺候洗漱後用了早膳,兩人這才出了教坊司往國子監而去。

蕭嬋一到國子監。

遠遠看見她的學子嚇得趕緊避開。

避不開的學子,也勾著腰打招呼“見過司業。”

蕭嬋沒理會,直接無視回了自己的書房。

屁股剛坐下

外面就傳來腳步聲。

“嬋寶?”老頭子殷勤的聲音傳來。

蕭嬋抬眼看他。

忌酒笑道“是這樣的,國子監的武師老家有急事,休沐了,你看。”

看什麼?

看她能不能代課?

忌酒又道“恰好大比有比武,要不,這武師後面就由你直接暫代吧?祖父也實在找不到比你更厲害的武師了,其他的武師教匯出來的成果你也不一定會滿意,剛好你是總教,你親自來,更能做到心中有數不是。”

“這是代課時辰,你看一下。”忌酒將各班的武課時辰安排都寫在了書上。

幾乎每天都有武課。

蕭嬋得一天都待在教場。

那怎麼行?

“讓所有班級把下午申時留出來。”

忌酒問“你要給所有學子統一授課?會不會太多了?”

“你只管安排。”

“好。”

蕭嬋的意思。

忌酒一下達。

各位夫子,便立即商量排課,將下午申時留給蕭嬋。

見他們如此積極。

忌酒滿意點頭。

午時

酒樓

趙然陳立喝了一盞茶的功夫。

才等來姍姍來遲的鄭成。

陳立:“你約我們用午膳,你自己倒姍姍來遲。”

鄭成坐下,倒了杯茶喝下,這才道“耽擱些事情。”

“你不是忙的很?怎麼有空找我們一起喝酒。”趙然問鄭成。

鄭成將畫卷開啟遞給兩人“知道這人是誰嗎?”

趙然跟陳立兩人看到畫卷上的人,神色一變。

熟悉兩人的鄭成,在二人的眼裡看到了驚恐,他心底突覺不妙“你們認識?”

兩人沉默了一瞬。

“說好訊息共享?你們什麼意思?”兩人的沉默,讓鄭成的心底生出慌亂。

他們兩人都忌憚的人,必定不是一般人。

可這個人,他好似得罪了。

趙然起身,先是去關了房門,又關了窗戶,這才坐下“這人,你莫要招惹。”

鄭成神情陡然嚴肅“什麼意思?說清楚。”

陳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