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洗漱完畢,用過早餐後,前來詢問戰績時,已經有六十多個學子成功歸來。

對於這個成績,趙然和程副將都非常滿意。

畢竟,他們的對手可是一百個窮兇極惡的死囚。

即使是趙然手下的精銳士兵,他也不敢保證派出一百人後,能夠如此迅速地將這些人全部捉拿回來。

到了第二個晚上,

一百個死囚,猶如被收割的麥子,最後僅剩下三個未能成功歸來。

趙然滿臉憂色地問蕭嬋:“六姑娘,會不會出事了?”

即便趙然緘口不言,

蕭嬋也心知肚明,出事了。

兩天的時光,對於這些學子而言,猶如強弩之末,已然逼近力量的極限。

還有一個至關重要的原因。

因為這三個尚未被擒獲的死囚,乃是貨真價實的殺手。

蕭嬋暗自思忖。

若是這三個學子慘遭反殺。

她究竟是要拿九十七個學子去參賽?

還是要從國子監挑選三個來濫竽充數?

但稍作思索,她還是決定選擇前者。

寧缺毋濫。

少了三個未必會輸。

但用三個濫竽充數必定會令她顏面盡失。

沒死的死囚被戴上了沉重的枷鎖,繼續被嚴密看押。

先回來的學子如釋重負地喘了口氣,又馬不停蹄地開始操練。

而趙然和程副將則率領著將士們開始搜山。

然而,經過一整天的苦苦搜尋,那三位死囚和三位學子卻如同石沉大海,杳無音訊。

未歸的學子之一許文書在追擊死囚時,與死囚一同掉進了一個無底洞。

他一路墜落,彷彿跌入了無底的深淵,等他悠悠轉醒時。

死囚早已消失得無影無蹤。

許文書在黑暗中摸索著,終於找到了唯一的出口,然後朝著出口狂奔而去。

等他踏出洞口後。

才驚覺自己竟然置身於一個幽靜的小村。

許文書的後背瞬間被驚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

若是死囚潛入村子,釀成慘禍......

許文書狼狽不堪地走進村中。

路過的村民看到他這副模樣,都用狐疑的目光凝視著他。

許文書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

他的眸光不動聲色地掃視著四周,心中卻陷入了兩難的抉擇。

若是他打聽死囚的下落,萬一被死囚藏匿在暗處偷聽,殺人滅口該如何是好?

可他要是不打聽死囚的下落,倘若死囚趁機逃脫,又該如何是好?

恰如許文書所料,此時此刻的死囚正隱匿於小村的幽暗角落。

當許文書以一副狼狽不堪的模樣出現在村民的視野中時,他正如同幽靈一般藏匿於暗處,凝視著他。

不僅如此,他還用那如同鷹隼般警惕的眼眸,掃視著那些村民,觀察他們是否會開口洩露自己的行蹤。

“這位公子,你從何處而來?可是遭遇了什麼變故?”有村民心懷善意地詢問道。

許文書回應道:“我來自山的那頭,在山中偶遇猛獸,被追逐時不慎迷失了方向,待我甦醒過來,便已置身於此,敢問此處是何地?”

“我們這裡是小水村,公子是否安好?可要到我家稍作歇息?”村民熱情相邀。

然而,一想到藏匿在暗處的死囚,許文書便婉言謝絕了。

“就不叨擾大哥了,我想出村,還望大哥指一下路。”許文書強忍著身體的疼痛問道。

村民指著幾百米外的道路說道:“那便是出村的唯一路徑,我們這裡地處偏僻,無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