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鍵時候,有葉嬋坐鎮,便是他,也能放心許多。

蕭嬋的腦海裡

葉嬋跟倉鼠已經玩起了牌。

倉鼠這個蠢貨,將牌擺著跟葉嬋打。

輸的全身都是紙條。

就這,還美人兒系統?

她這到底契約了一個什麼蠢貨?

蕭嬋身心都是嫌棄。

若不是它給了她一條命,她定不會成為它的宿主,太丟份。

葉嬋一邊盯著倉鼠的牌打,一邊疑惑的問倉鼠“這牌還是你教我的,你怎麼把把輸?”

倉鼠唉聲嘆氣“哎,牌太差,運氣也差。”

蕭嬋:“......”

煮飯的是一個婆子,她買完菜回來,發現廚房亂得一塌糊塗。

當場就氣得給葉青之一頓罵。

葉青之心虛的不敢反駁。

只好躲到牆角委屈的蹲在地上畫圈圈:詛咒那婆子的兒子娶妻娶個母夜叉。

蕭嬋住下的第一天,過了飯點一個時辰,還沒人喊吃飯。

她不得不暫停修煉,出了屋子。

院子裡聽到動靜的夏侯智淵回頭,與她不悅的神情撞個正著。

江池解釋“先前廚房發生了點事情,午膳慢了些,怠慢姑娘了,姑娘請坐,午膳馬上就好。”

蕭嬋被引領著坐在夏侯智淵的面前。

江池則是進入廚房,去端了飯菜出來。

廚房裡

婆子還在忙著最後一個湯。

江池給蕭嬋和主子一人盛了一碗飯擺上。

正要回去給葉青之也盛上一碗,後者已經端了一個比腦袋上的盆出來了。

江池:吃這麼多?不怕撐死?

長著如花似玉的女人臉,愛好哭唧唧,吃飯用盆?

到底,是哪些眼瞎的女人會鍾情於他?

蕭嬋的眼底,是明晃晃的嫌棄。

葉青之沒看見蕭嬋眼底的嫌棄,狼吞虎嚥的,嘴邊都是油,著實影響食慾。

“咚咚。”蕭嬋敲著碟子,不悅的看向葉青之“把嘴上的油擦掉,注意點吃相,你礙著我食慾了。”

葉青之覺得難堪,但還是乖乖的掏出一方帕子擦嘴。

那是哪裡來的女人手絹?粉不拉幾的?

江池嘴角一抽。

蕭嬋的眸子幽幽的睨著葉青之。

家裡十幾房妻妾還不消停。

用完了午膳,蕭嬋又回到了房間。

夏侯智淵則是去午睡了。

葉青之無聊,開始搗騰院子裡的藥材。

沈大夫拉個屎回來,就看到自己的寶貝疙瘩,像株雜草一般,蔫蔫的躺在地上。

“啊”沈大夫一聲尖叫。

嚇得葉青之一個哆嗦。

嚇得屋內的蕭嬋瞬間睜眼

嚇得睡著的夏侯智淵再無睡意。

沈大夫一手拿著藥材,一手顫抖著哆嗦著,憤恨的質問葉青之“誰讓你動我藥材的?誰准許你動的?”

葉青之吶吶解釋“我看這藥圃裡雜草叢生,我想幫你除除。”

“這是雜草?這是雜草?這是我種了幾十年才長這麼大的藥材,你一句雜草就給我拔了,你毀了我幾十年的心血,嗚嗚嗚嗚嗚。”沈大夫捧著藥材,像是哭自己死去的心愛的小妾。

往日都是葉青之哭唧唧。

今日輪到別人了,他一下就慌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