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牙。

公主都示軟了。

忌酒焉有不饒人之理?

他正要將此事作罷。

蕭嬋輕哧“海涵?”

她睨著葉青之,眸光幽幽“你要海涵?”

葉青之趁機跪挺直了“誰要海涵?我擔的汙名,我挨的打,我憑什麼海涵?要是事情不水落石出,我保不齊又被害去荒崖了,你們不去,自然不知道那裡的苦,那裡的人吃人肉啊,我差點沒活著回來,嗚嗚嗚嗚嗚嗚嗚。”

也不知哪句話扯動了葉青之的傷心淚。

他哭天喊地,比女子哭的還要撕心裂肺。

雖然他長相俊美,可實在讓人難以心疼。

反而都同情的看著忌酒。

他怎麼就生了這麼個兒子?

宛宜公主眉心直抽,她咬牙切齒“那你想如何?”

“我想如何?”葉青之好看的眼睛裡都是愚蠢,他看向蕭嬋問“嬋寶,我想如何?”

“她,留下。”蕭嬋睨著冬雪。

蕭嬋此話落下。

趙然跟宛宜的臉徹底沉了下去。

宛宜公主不悅“這是郡主的貼身女婢。”

“受害的可不止你家,不過逼問兩句,此事就想作罷,想得美呢?”蕭嬋嘲諷。

葉青之也跟著嚷嚷“可不就是,郡主還要將她報官呢,宛宜公主你身為她的孃親,趙然你身為郡主的夫君,不想將此事弄個清白,反而想大事化小,小事化無,讓郡主身陷囫圇不清不白,不清楚的,還以為宛宜公主你跟趙將軍有什麼苟且呢,不然怎麼對郡主如此無情。”

“嘶”

在場之人,倒吸一口涼氣。

這是說的什麼話?

將軍跟公主?女婿跟岳母?

宛宜公主聽到這汙衊,當下氣得眼前一黑“葉三郎,你再滿口胡謅,你信不信,本公主拔了你的舌?”

葉青之哪是嚇大的,當下就口不擇言“喲,惱羞成怒了?不會真有苟且吧?不是吧,郡主可是你親女兒,你們母女共侍一夫呢?”

蕭嬋:“......”

“來,來人,給本宮,把他給我抓起來。”宛宜指著葉青之,氣得直哆嗦。

侍衛紛紛上前,想要將葉青之拿下。

葉青之這才有些後怕,但他梗著脖子又道“我說呢,怎麼非要把郡主跟我湊一對,原來是當岳母的和女婿勾搭上了,叫郡主跟我背鍋,天底下竟有你們這般厚顏無恥,噁心至極的人。”

郡主人都傻了。

宛宜公主面目可憎,忍無可忍“給本宮殺了他。”

侍衛拔刀就砍。

葉青之臉色驚恐。

只是侍衛的刀還沒砍到葉青之,自己倒飛了出去。

蕭嬋震飛侍衛,五指一抓,冬雪的脖子就落在了她的手裡。

窒息讓冬雪臉色漲紅,雙眼充血,她尖銳的指甲不停的在蕭嬋的手上抓撓,留下道道血痕,可蕭嬋卻像是感覺不到疼一樣,毫無表情。

眾人見蕭嬋將冬雪單手扼在空中,不由震撼。

趙然急了,怒斥蕭嬋“放開她。”

蕭嬋不但沒有放開冬雪,反而盯上將她手抓出血痕的手指。

“姑娘,葉家不背鍋,你若是說出實情,我可以饒了你,你若是不說,別怪我辣手摧花哦。”蕭嬋幽幽一笑,眼底是滲人的刺骨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