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過了。”陳夫人扶著他回到房中,在床邊坐下。

陳立看向不遠處照顧孩子的王婆。

“王婆,你去歇息吧。”陳夫人回頭看了王婆一眼。

王婆點頭看了睡著的小公子一眼,便帶上房門離去。

夫人打來熱水,為陳立洗腳。

陳立卻猛地拽起陳夫人,將她壓在床上。

他渾身散發著濃烈的酒味,直把陳夫人燻得暈頭轉向。

但將軍那健壯的體魄,很快讓她忽視了那燻人的酒味。

酒後人的興致總是高漲。

河邊,微風輕拂,涼爽宜人。

馬車顛簸得厲害。

藉著皎潔的月光,和微風掀起的車簾,馬車內,糾纏的二人,如同一對交頸的鴛鴦,看得人心神盪漾。

暢快之後,蕭嬋穿好衣服,慵懶地躺在一旁,昏昏欲睡。

黃景之俯下身來,在她的唇上輕輕一吻。

這才起身出去趕馬車。

馬車朝著葉府疾馳而去。

只是今晚,註定是個不平靜的夜晚。

馬車剛行駛了一段路,就撞上了一幕欺人案。

一婦人帶著四個凶神惡煞的男子,將一男一女逼至牆角。

男子是個尚未成年的少年,他虛弱地靠著牆坐下,嘴角不斷溢位鮮血。

女子看上去也狀況不佳,但她強忍著痛苦,堅定地攔在少年的身前。

黃景之本想置之不理,但一男一女的面容卻讓他猶豫了片刻。

見他停下,那婦人一夥人頓時目露兇光,惡狠狠地盯著黃景之,好似在警告他,不要多管閒事。

黃景之視若無睹,直接問女子:“你姓黃?”

女子稍作遲疑,點了點頭。

黃景之又問:“你父親是?”

女子猶豫再三,咬緊牙關帶著恨意的開口說出一個名字:“黃海。”

黃海?

黃洲的弟弟,黃景之的小叔。

“他是?”黃景之問女子身後的半大小子。

“他是我弟弟。”女子一五一十道。

婦人的眉頭緊擰。

見黃景之有意插手。

她給了身邊的人一個眼色,那眼神帶著狠意。

四個男人明白婦人之意,揮著木棒就向黃景之砸去。

黃景之原本的武功並不高強,但自從跟了蕭嬋之後,他便悄悄地開始苦練。

他並非為了追求絕世武功,而是為了強身健體,鍛鍊體魄。

而婦人身邊的四個男子雖然有些身手,但在黃景之面前,就如同螳臂當車。

黃景之猶如猛虎下山,奪過他們手中的棍子,對著他們四人就是一頓狂風暴雨般的猛揍。

四人被打得抱頭鼠竄,狼狽不堪。

婦人見勢不妙,不敢再做絲毫停留,轉身逃走了。

四人眼見打不過,也如喪家之犬般直接逃跑了。

事情若再繼續鬧下去,若是再撞見什麼人,

那他們恐怕就只能去官府報到了。

黃景之替一男一女驅趕了惡人後,從懷裡掏出一錠白花花的銀子,遞給女子,“自己找個客棧給他請個大夫。”

女子咬唇猶豫後,接過銀子。

銀子遞出去後,黃景之頭也不回地登上馬車,揚起馬鞭,駕著馬車疾馳而去。

女子望著黃景之離去的背影,心中感激了一番,便揣好了銀子,吃力地揹著半大的少年,艱難地去找醫館。

馬車緩緩地回到府邸。

黃景之叫醒了睡著的蕭嬋,跟著她進了府。

回院子的路上,他開口解釋“剛剛那一女一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