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文書等到雙眼似有千斤重的時候,總算看到一道黑影匆匆而來。

他瞬間警覺起來,如臨大敵般握緊了手中的匕首,如貓兒般輕盈地貓了上去。

死囚剛開始還未察覺到任何異常,可走了一段路後,他突然覺得心頭一緊,彷彿有一隻無形的手在拉扯著他。

他下意識地瞬間回身,就見許文書握著匕首如鬼魅般偷襲而來。

死囚大驚失色,如閃電般唰的拔出匕首,與許文書的匕首撞擊在一起,發出清脆的響聲。

匕首相撞,火星四濺。

許文書死死抵著匕首要割死囚的喉,神情兇狠。

死囚連連後退,直至摔倒在地。

匕首如毒蛇般逼迫至死囚的下顎,留下一道如血蛇般蜿蜒的血痕。

死囚腦袋一偏,如狡兔般靈活地躲過匕首,手肘如鐵錘般用力地撞擊許文書。

許文書吃痛,握緊匕首再度向死囚刺去。

死囚避開回刺。

兩人你來我往,互不相讓,眨眼間便交手數十招。

最終,還是許文書略勝一籌。

第三日黃昏。

所有學子盡數歸來。

為期一個月的軍營訓練,如一場洗禮,讓一百個學子脫胎換骨。

而此時的皇城,如一座熱鬧的舞臺,迎來了一批又一批他國的學子。

還有一個月,大比就要拉開帷幕。

其他七國學子提前一個月與使臣一同踏入了夏侯國。

一是為了適應這陌生的水土,二是為了探探彼此的虛實。

不過,夏侯國一直以來都是墊底的存在。

此次大比,他們自然也沒把夏侯國放在眼裡。

夜晚,如一層神秘的面紗籠罩著大地。

蕭嬋帶著一百名學子回到了皇城。

她還特意給了他們三天的假期。

一百名學子高興的告別蕭嬋後,便如飛鳥歸林般各自回了家。

蕭嬋也回到了蕭宅。

黃景之得知蕭嬋回來,立馬如離弦之箭般匆匆地趕了回來。

恰好遇見蕭嬋在沐浴。

黃景之脫掉衣裳,跨進了浴池。

聽到水聲的蕭嬋緩緩睜開雙眼,就看到了黃景之那如雕塑般有力的身板。

相比較一個月之前,眼前的身板更加健碩了。

黃景之甫一靠近,蕭嬋那如蔥般的玉手,便猶如靈蛇一般,落在了他那堅硬的胸膛,以及那充滿力量的腹肌之上。

指尖輕拂,彷彿在彈奏一曲美妙的旋律,順著那肌肉的紋理一路向下。

黃景之的呼吸瞬間變得急促起來。

“六姑娘,我來伺候您?”黃景之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彷彿是被打磨過一般,帶著一種別樣的磁性。

蕭嬋凝視著他,那目光猶如兩道熾熱的火焰,彷彿要將他燃燒殆盡。

黃景之的喉嚨不禁滾動了一下。

他有些羞澀地伸手遮擋,卻被蕭嬋一把拉住手腕。

黃景之順勢彎下腰身,蕭嬋那如櫻桃般嬌豔欲滴的雙唇,如蜻蜓點水般印在了他的脖頸之上。

戰況正酣,猶如烈火烹油。

然而,就在此時,外面傳來了一個聲音:“六姑娘,宮裡來人了。”

“讓他滾!”蕭嬋的聲音中充滿了不耐煩。

聽到屋內動靜的丫鬟,如同受驚的兔子一般,趕緊避開。

黃景之的先天條件堪稱完美。

再加上他最近的刻苦鍛鍊,其戰鬥力更是與日俱增。

蕭嬋正沉浸在這美妙的感覺之中,如痴如醉,自然對這掃興的話語感到無比的厭煩。

吳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