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小居然就知道說假話和真話?我防備道,“先說說看。”

衛青揚了揚拳頭,決定跟他親愛的姐姐說真話。

“因為有了武功,我就可以揍別人,不會挨別的小孩揍,也不用挨夫子揍了!”

好經典的臺詞?這不是小烈同志當年的理想和抱負嗎?楞了楞,我終於老羞成怒!

“站住!小兔崽子!我現在就揍得你知道什麼叫絕對的威嚴!”失敗啊失敗!這怎麼會是歷史上以忠厚聞名,堅忍剛毅的一代名將呢?

看來,教育在任何時候,決對是必須的手段啊!

……

吃過晚飯,我連夜開始指導工人們使用縫紉機。

這種腳踏式的縫紉機用起來也很簡單,效率雖比不上工業縫紉機,但比手工不知強上幾百倍。以腳踏帶動皮帶和齒輪,用多幾次就熟練了。訓練的方法也很簡單,就是用一塊粗布在上面不停地踩圓圈形狀,或者是多邊形,直線,只要有耐心,不需兩三天都能掌握並縫紉出漂亮的針腳。

而造紙坊的植物纖維紙已經出售了一批,足夠維持接下來的生產生活需要。於是交代一番,又將造紙坊工人增加了五十人。

起先並沒想到在後世無比廉價的紙居然也能賣出天價,且成了長安顯貴爭相購買的奢侈品。既然如此,那增開大食府以解決目前經濟危機的計劃,也可以先擱置一下了。

近來實在太忙,無法顧及得周全。

我心裡又一直有個疑問,龍行天就是那個無常說過不可得罪的人嗎?那我該怎麼辦?現在幾乎是被監視軟禁起來了,什麼保護?事實上已經使我行動處處受到了限制。如此下去難免黑風寨的事情不被暴露。

他們是官,我們是匪,難道可以和平相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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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鴻門宴(1)

暮色籠罩的戰場,黑壓壓的小鬼們揮舞著繩索與鐮刀,一批又一批收割著亡魂,成串成串的鬼跟在地獄引渡者身後。無邊的戰場,飄揚著黑色旌旗,迎風招展,嘶殺、死亡,血腥……穿著皂色和暗褐色的兵丁前赴後繼地倒下,分不清敵我。無邊血色渲染的黑土地最後只剩下了紅,如海洋一般的紅……然而這一切,都是靜靜的,無聲的,令人感到一種無法掌控的可怕!

遠處有一人背對著我,一襲衣袂在風中卻依然靜寂得彷彿千年塵封的石雕塑像。他緩緩轉過身來。沒有表情,一張熟悉的臉,同樣黑色的眸子,泛出的為什麼卻是沒有溫度的冷漠,犀利的,令人心驚……

出了一頭冷汗!自噩夢中醒來。伸展橫在胸前的雙臂,壓迫到心臟了,怪不得會做惡夢。床頭壓著一張畫像,這讓我想起一件事來。

龍天行,劉徹?你能夠派人跟蹤我,我調查你的來歷難道就很難嗎?早在拿來那隻以為是官窯,卻是宮廷御用的杯子,便已猜到你是誰。或者說,無論怎麼偽裝,都掩蓋不了你天生統治者的鋒芒。昨日鄧儒一路尾隨巴蜀進了安門,直入未央宮,更是證實了這種猜測。

想必古往今來唯有我讓一個皇帝遠朝堂而近皰廚,想來也應該感到無上榮幸了吧?普天之地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他何必費心來接近我,送我金銀珠寶,古玩玉器,目的難道就是為嗟一兩頓好吃的嗎?

疑慮重重,有些莫名憂心。

可兒已經端來了洗臉水。

“小姐,你醒了?”

“嗯,已經是什麼時辰了?”

“巳時一刻了小姐。”

“哦,我睡了這麼久嗎?”九點多了,這可不符合我一向早起的規律呀。

“備輛車,我得去公主府一趟。”

“是,小姐。”

梳洗完畢,換上官服。輜車緩緩前進,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