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聽著耳邊的催促,他還是深吸一口氣之後,閉上了眼睛。

將自己剛才的願望在心裡認認真真的重複了一遍。

流星消逝,時間也不早了。

兩人乾脆就直接等著看日出再走,鶴雲程放下相機,在椅子上躺著,等待時間消磨。

解雨臣微微側頭,偷偷用餘光去瞟身邊已經閉上眼睛的人。

他知道先生還沒有睡著,但自己只是想要盯著他看一會兒,一會就行。

只有在這種時候,他的目光才能如此的肆無忌憚。

天微微亮。

一輪紅日在兩人面前升起,鶴雲程伸了個懶腰坐直身體,打了個哈欠。

瞟見解雨臣站在面前擺弄相機,便隨口問道:“小花,幾點了?”

“六點幾分。”解雨臣轉頭去看他,笑道:“等我們拍完照片,正好能回去趕上熱乎的豆漿和糖油餅。”

“那感情好。”

鶴雲程也站了起來,將腦袋湊近相機,想要看看鏡頭裡面的畫面。

突然湊近耳廓旁邊的溫熱呼吸,讓解雨臣的心跳漏了一拍。

不自覺的側了側身體,想要讓身後的鶴雲程看得更清楚一點。

如果劉喪現在在場的話,他一定能聽到他如戰鼓擊響的心跳。

解雨臣穩了穩心神,將鏡頭對準了那輪紅日升起的山坡。

‘咔嚓’

按下快門。

此後,他的錢包裡面便多了一張風景照。

只要看到那張照片,解雨臣好像能透過照片,再設身置地的回到那天清早。

感受到胸腔裡那陣熾烈的心跳,還有一起擠在鏡頭後面的兩個腦袋。

距離是如此的相近。

:()盜墓:百歲老人也有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