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快忍不住要對我動手了,陳小姐,你說我該怎麼辦呢?”艾琳臉上沒有絲毫擔憂的神色。

“那個傑克去哪了,怎麼不來保護你?”陳憐沒有回答而是反問道。

艾琳拿起酒杯抿了一口:“他替我去辦點事,如果順利,我應該可以安全度過今晚了。”

“那麼你也不用問我了。”陳憐平淡地說道:“不過,只要待在我身邊就不會有人傷害到你。”

“真是令人安心的話啊。”艾琳在桌子底下悄悄牽起陳憐的手:“我的命就交給你了,“騎士”小姐。”

......

世界和平基金會。

“這位先生,請問你來我們公司有什麼事呢,這裡可不是閒雜人等可以進來的,要是迷路了,我可以免費派人送你過去。”

弗莉達端坐在沙發上,感受著抵在後腦處堅硬冰涼的觸感,心中沒有絲毫的恐懼。

“呵呵,弗莉達,你還是老樣子啊。”

熟悉的聲音讓弗莉達眼角一跳:“我說是誰呢,原來是傑克先生,不過也是,現在的奉城裡能有這般身手潛入到我的辦公室,我知道的,除了你,就只有那位血娘小姐了。”

“怎麼?不好好保護那位艾琳小姐,跑來我這邊是想要加入我們帝國了嗎?那我隨時歡迎。”

傑克拿著手槍用力朝弗莉達的頭上砸了一下,鮮血瞬間湧出,但弗莉達一聲不吭,甚至還饒有興致地拿起桌上的鏡子,仔細觀察起自己滿臉鮮血的模樣,絲毫不在意抵在自己頭上的手槍。

“你還是老樣子啊,看來帝國沒法治好你的毛病,不如跟我回去,我保證你能再次感受到徹骨的痛楚。”傑克冷聲說道。

“呵呵,是我自己不接受治療罷了,而且,我也不是感受不到痛苦,畢竟當初的大火燒的可是很猛的啊,我一刻也不曾忘記。”弗莉達同樣冷聲說道,身上的殺意也愈發濃烈。

“看來只燒壞你全身的痛覺神經還是不夠啊,當初就應該補上幾槍的。”傑克毫不掩飾心中的厭惡。

“你捨不得。”弗莉達緩緩站起,轉身看著傑克:“要不然,你和我現在也沒機會在這裡聊天了,不是嗎。”

“這麼多年不見,你成熟了很多啊。”弗莉達看向傑克仇恨的眼神裡深藏了一絲柔情:“當年的你,可是一個熱血少年啊,現在都變的穩重了。”

傑克看著眼前一如既往充滿魅力的臉龐被鮮血浸染,心中不禁泛起一絲心痛和悔意,但很快便壓了下去。

“身中數十槍,換做任何一個人僥倖活下來都會成熟穩重起來,你當時扣動扳機可是一點猶豫都沒有啊,現在露出這種眼神有意思嗎?”

弗莉達抬手擦了擦浸入眼睛裡的血液說道:“你當年點火的時候不也沒有猶豫嗎?怎麼?現在要翻舊賬,我可以奉陪到底。”

傑克張了張口卻不知道說什麼,只好轉移話題,把重點放到這次的任務上。

“閒話就說到這,我不是來和你敘舊的,把克拉倫斯的位置,還有你們的交易統統說出來,這樣我可以考慮放你一命。”

“切,懦夫。”弗莉達從懷裡拿出一個資料晶片在傑克面前晃了晃:“你想知道的都在裡面,但你要拿什麼和我換呢?”

“你知道的,從你背叛我的那天起,我就已經不把自己的命當一回事了,所以你威脅不了我。”

“當然,你也可以現在一槍把我殺了,這樣你就可以拿到你要的情報了,一切都取決於你。”

一直以來,傑克除了在那幾位同為幹部的夥伴面前會出現展示出性格里的另一面之外,聯合國內所有認識他的人都覺得他是一個不容易看穿在想什麼的男人。

顯然,他和弗莉達有著一段過去,但即便如此,在艾琳讓他去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