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還是挺好的,學言知道,這還不比俺倆當八路軍,晚上去打小日本子強呀。”李爺爺說道。

“強?那強老了。這有啥呀,沒啥危險。那不中啊?打鬼子,那真打起來的時候,那機關槍,掃射,打的哇哇哇的,那也得上呀。”俺爹說道。

“好啊,從這一點來說,咱們以後就會享福了,不打仗了。李爺爺說道。”

“哎,我擱鍋裡燒點開水吧,咱先燒點水喝吧?”俺爹說道。

“喝唄。你茶沒有,飯,你管不起,你水,還總的有點吧。”陳爺爺說道。

“哎,家德,你來,來點火,搞鍋,給你倆爺爺,燒點開水來。”俺爹 喊道。

開水燒好了,俺爹開始給客人倒開水了。俺爹拿了俺家的幾個飯碗,咱爹拿著,看看放哪兒,沒地方放。放地上不雅觀,放桌子上,沒有桌子。俺爹就著鍋臺,很窄的,巴巴拉拉的鍋上,放了三個碗。放了三個碗,碗還大小不一,怎麼舀水呀,沒有水瓢。俺爹只好又拿個碗,捏著碗邊,上鍋裡舀水。俺爹舀完了水,說,今個就得這麼湊合著喝了,對不住兩個長輩的了。

“我要個大碗,我渴壞了,我昨晚上就想喝水。我心思,我剛到這,別難為你了,你這飯都吃不上,還上哪弄水去呀。”陳爺爺說道。

“就是嘞,我昨晚上也渴了,渴了,也只好吧嗒吧嗒嘴吧,咽口吐沫吧。”李爺爺說道。

“哎,渴了,你說呀,咱沒有水,想辦法呀。”俺爹說道。

“想辦法,那是你那條件還行,要是你趕上條件不行的話,你想辦法那也是想不出來。”陳爺爺說道。

“哎,那是叫你說對了,那就是人走到天邊了,走到天邊還是崖對崖呀,都是懸崖峭壁了。不過,那種情況還是少見的。”俺爹說著,在大院裡走著。陳爺爺,李爺爺也跟著慢慢地走著。

“哎呀,你真能騰騰,你領著孩子,就這麼從曹縣走到這來了?”李爺爺問道。

“哎呀,怎麼走的,人到了困境,就心思前面總會有好的地方,那就想往前奔,就這樣,慢慢就走來了。”

“哎,這個廟叫啥廟呀?它有名嗎?”陳爺爺問道。

“哎呀,有名,有名,來,來,我帶你來看看呀。”

“哎,不看了,不看了。”陳爺爺說著,就往外擺手。”陳爺爺喊著。

“哎,咱來一趟,來看看吧。我給你說,咱看了,就得了。這輩子,就值得了。”俺爹說道。

“哎呀,現在,咱們飯還吃不上呢,看啥,等著,咱們以後,啥都有一定了,日子過好了,那時,咱再來看唄。”陳爺爺說道。

“哎呀,陳叔,我給你說呀,咱現在看就是個機會。你說,以後,那咱以後,又說不上,上哪去呢。咱現在看看,這個人是個大英雄,我怎麼就覺得咱現在幹是事業也和他一樣呢。”

“啊,看看,學言請咱看看,那就看看。”李爺爺說道。

“看,咱先看著這廟的外面。怎樣?”俺爹說著就領著兩位來到廟宇門前面。”

“啊。啊。啊。這廟修建的不錯呀?”陳爺爺,李爺爺都喊道。

“不錯,咱三個,是沒有照相機,咱要是有那照相機,咱仨,就站在這兒,照相機,你一捏,咔嚓,就照下來了,以後,就是最美好的回憶。”俺爹給兩位說笑了。

“回憶,咔嚓。那今個是咔嚓不上了,咱沒相機啊。”陳爺爺說道。

“咔嚓不上,那咱就進廟堂裡面瞅瞅”俺爹說著,就領著往廟裡走。

“呀,呀,呀,這還有人像,還有碑文?這個人叫 褚 啥呀?”李爺爺說道。

“叫啥?叫褚琢良,功臣嗎?唐朝的嗎?當過河南郡嗎?為大唐江山社稷,勸諫唐高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