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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覺得對不起所有人。徐賢，和遠在美國的韓過。這些都是老生常談了。可不會因為什麼而就這麼磨滅……

“具體是什麼原因？”

徐賢突然開口，詢問徐正勳：“進展到什麼程度了？”

停頓一下，徐賢低頭：“哪怕。還是沒法治療。”

徐正勳一愣，猶豫片刻，想說沒什麼特別原因，但是看了金泰妍自責低頭的樣子，又沒說出口。可如果說出真相，徐賢又會怎麼想？徐正勳有些為難。

“徐代表。”

可是，沒誰真的那麼幼稚天真。甚至都很聰明，更會察言觀色。徐賢看出徐正勳好像有什麼隱情不好說出口。可是徐賢認為和他，以及和他的病情有關的事。她都有權利知道。哪怕在他，單方面宣佈分手之後的此時。

“我已經儘量不去打擾他。”

徐賢亮晶晶看著徐正勳：“儘量不去聯絡他。去體諒他的壓力和承受。可我連默默知道真相都不行了嗎？”

徐正勳有些為難。看看金泰妍。

金泰妍下意識開口：“需要我回避嗎？”

然而徐正勳的預設讓她更驚訝。

“內~”

金泰妍吸了口氣，起身示意徐賢：“等你出來再告訴我。”

徐賢笑了一下。

徐正勳開口：“有些事……”

金泰妍點頭：“懂的。如果不能說，她也不會和我說的。”

說完就真的出去了，而徐賢反而緊張起來。

她知道肯定有什麼狀況……

——

“還真不能說？！”

當徐賢走出來的時候，金泰妍都不用問了。因為看著徐賢臉色發白。失魂落魄的樣子，就知道自己問也沒用。而徐賢果然下意識搖頭，扯起嘴角看看金泰妍，慢慢朝著外面走。李敏哲正要找徐正勳說事，看到徐賢打了招呼結果徐賢好像沒看到似的。有些無力地繼續朝電梯走去。

金泰妍對著李敏哲打招呼抱歉，追著徐賢進了電梯。

“怎麼了？”

金泰妍看著徐賢，咬著嘴唇猶豫一下，兩人一起上了車。啟動開走，金泰妍詢問。

徐賢看著窗外不說話，許久之後，轉頭看著金泰妍：“歐尼……一直很自責吧？”

金泰妍沉默，不一會開口：“這是不需要問的。”

徐賢別過頭發，深吸一口氣，半響開口：“以後……不用了。”

金泰妍皺眉：“什麼意思？”

停頓一下，金泰妍似乎明白了什麼：“找到病因了？和我那一腳沒關係嗎？”

徐賢沉默，金泰妍無奈：“你挑能讓我知道的說吧。會急死人的。”

“和歐尼沒有直接關係。”

徐賢輕聲開口，扯起嘴角笑著：“原來。還是因為我。”

“你在我之前踢他來著？！”

金泰妍的小腦袋，線上索如此匱乏之下，也只能想到這種可能了。但徐賢再沒說話，金泰妍猶豫一下，也沒再問。

她沒有任何鬆口氣的想法，因為徐賢說的不清不楚，她都不確定到底什麼意思。

“既然找到病因了……還不能治嗎？”

這是關鍵的問題，不問都不行。

徐賢一頓，看著金泰妍：“我忘了問……”

想了一下，徐賢低頭：“但徐代表也沒說。我想……應該還是很難吧。”

金泰妍徹底沉默了。徐賢也不再多說什麼。

一直開車回到公司，然後各自散開。該做什麼行程，就去做什麼。

——

“剛剛看到徐賢了，失魂落魄人都不理，找你說什麼了？”

李敏哲走進來，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