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什麼都不跟我說,直到年初的時候張出來找我,我意識到赫奢這次是四面楚歌了。’

‘你覺得我知道這裡面的事?’董明修跟我說這麼多,一定是有理由的。

董明修笑了笑‘你也不傻啊。’

‘誰跟你說我傻的。’

他把菸頭隨手扔在地上,用腳碾了碾‘跟我上次找你的理由一樣,我想知道這其中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原來,董明修說這麼多,只是為了讓我相信他和我們是一夥的。我雖然沒有赫奢那種可以看透人心的能力,但是真話假話我還是能聽出來的。

眼神永遠不會說謊。

董明修在跟赫奢說話時,語氣和現在根本不一樣。敬畏和崇拜好像都是自然而然流露的,所以我有理由相信,他說的那些話屬實。

‘我還有一點好奇的。’我問。

‘什麼?’

‘你和赫奢到底多大?’赫奢的年齡是我一直都在好奇的,簡直可以列為人類十大未解之謎之中,如果說他和張出之前對話沒大沒小的語氣是因為赫奢的地位,那他在十幾歲的時候就去東北,帶我姥爺找到了銅球,並且期間還發生了那麼多的事,這就讓我有點想不通了。怎麼想都不是一個十幾歲孩子能辦到的事,是我自己發育慢,還是他們古遺人都天生早熟?

‘這個重要嗎?’董明修反問我。

可能放在之前,我是非要知道不可了,而且現在明明就是他有事要問我。但是現在我還真學會了什麼叫不在無謂的事上費口舌,雖然我好奇,但是董明修沒有直接回答我可能還是有什麼不方便說的地方,我也就善解人意的不再追問。

‘好像也不是很重要,我只是好奇罷了。’

‘可能,要比你想像的大一點。’

我點頭‘瞭解。’

‘所以能告訴我嗎,赫奢到底出了什麼事。’

我想了想這件事該怎麼說能顯得簡單一點,但是後來發現,連我也沒搞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個情況,索性想到哪就講到哪。

‘具體情況我也不是很清楚,赫奢之所以找到我的理由是因為我姥爺。二十年前,我姥爺修了一座水庫,但是這個水庫突然之間變成了一個不詳的東西,村子裡的人接二連三的死在水庫裡。就是這個時候,赫奢去了。不例外的,赫奢也被捲了進去。也就是你知道的,赫奢失蹤的那幾年。’

‘你是說赫奢死了?’董明修問我。

‘也不是死了,帽兒山水庫下面,據說養了個什麼東西,能把人吸走。但是肉身不死,只是被當做了養食。後來我姥爺無意之中把山下的人原身給放了出來,赫奢也就跟著出來了。出來以後,他帶著我姥爺去了張家界的一座墓下,帶出了一個銅球,這個銅球能放出被困住的養食。但我姥爺沒有辦成這件事的時候就去世了,其實我姥爺在張家界的時候就已經不在了,我後來看到的是我姥爺的養食。。。’我越說越亂,索性放棄‘不過這些亂七八糟的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二十年後,我替我姥爺放出了帽兒山山下那些村民的養食,但是赫奢的養食,卻還關在下面。’

董明修的好像聽懂了,好像也有點糊塗‘養食在下面,意味著什麼?’

‘我也不知道一味著什麼,赫奢的症狀好像和村子裡那些養食被吸走的人不太一樣。他背後有一條慢慢現形的蛇紋,但是這好像跟養食沒什麼關係。’

‘蛇紋?那是什麼?’

不怪我當時成天為什麼為什麼的問,這事放誰身上誰都蒙。

‘就是莫名其妙出現在後背的東西,顏色會慢慢變深,可能也是某種東西的倒計時吧,赫奢還不確定,等有天那個東西顏色深的可以滴血的時候會是什麼樣的。’

董明修沉思了一會‘能讓赫奢這麼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