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一旁竹屋中忽然一聲巨響,震盪的整個竹林都是一顫。

“共工!”勝姒臉色一變,抱著一碗粥就衝入了竹屋。

卻看到,周共工全身看上去頗為狼狽,不知為何,好似出現無數傷口一般。

“啪嗒!”一碗粥跌落在地。

“共工,出什麼事了?你剛才不是在睡覺嗎?你怎麼了?”勝姒頓時紅著眼睛哭著撲了上來。

“咳咳咳,噗!”周共工吐了口血:“我沒事!”

“你怎麼會沒事?傷到哪裡了,我看看,我看看!”勝姒慌不擇路的檢查者周共工的身體。

這一刻的驚慌,伴隨著不斷的淚珠滴下,淚珠滴到周共工的傷口,讓周共工剛剛還有些驚怒的表情忽然定格了下來。

看著面前為自己哭的勝姒,忽然間,周共工感覺心被猛地一揪。

昔年,服侍周共工的人很多,聽命周共工的人也很多,但,那些只是因為自己權力、實力、地位,都是怕自己,或者討好自己,最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