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昆像一隻發狂的野獸一樣,直接給了她十幾個大巴掌。

好在有驚無險,在酒精的強烈刺激下,精蟲上腦的鄭昆再也無法抵擋她的美人計。

她幾乎沒費多少唇舌,鄭昆便是滿口答應了她的留宿。

這讓她心中暗自竊喜不已。

然而,她瞬間驚覺一個嚴峻的問題,那便是鄭昆過於直截了當了。

鄭昆甫一踏入帳篷,便如餓虎撲食般直奔主題,且其力大無窮,銳不可當。

這與她原本的設想簡直是大相徑庭。

要曉得,為了確保計劃順利,她特意讓蕭然在外面多候片刻。

如此一來,她陷入了失身的巨大風險之中。

可鄭昆又豈是泛泛之輩,在無影手的助力下,李夢琪瞬間秒慫,成了一隻任他隨意擺弄的小綿羊。

然而,營地外的蕭然卻對此一無所知。

他見鄭昆哼著小曲悠然地走回營地,便默默地燃起了一根菸。

他打算抽完三根菸後再進去捉姦。

畢竟李夢琪可是給他下達了死命令的,他決不能再因自己的衝動而誤了大事。

他點燃香菸,倚靠在鄭昆的柵欄營地旁,悠然自得地抽了起來。

但他剛抽完一根,便察覺到了異樣。

他恍恍惚惚間似乎聽到了嚶嚶嚀嚀的聲音。

而且這聲音對他來說也再熟悉不過了,那是李夢琪的聲音。

他心頭猛地一震,趕忙豎起耳朵仔細聆聽起來。

仔細一聽,他的腦袋頓時猶如五雷轟頂。

他沒有聽錯,的確是李夢琪的聲音。

,!

“糟糕,出事了!”

蕭然將手中的香菸狠狠地扔到地上,他衝到鄭昆營地的大門口,抬腳便是猛地一踹。

“砰!”

在悲憤交加的情緒驅使下,蕭然迸發出了驚人的戰鬥力。

他這一腳猶如排山倒海般踹在柵欄門上,發出震耳欲聾的巨響。

但令他始料未及的是,柵欄門在巨響過後卻紋絲未動,絲毫沒有損壞的跡象。

彷彿他剛才那一腳,就像是踢在了棉花上一般。

但聽著裡面傳來的鶯鶯燕燕之聲,蕭然的眼球猶如燃燒的火焰一般,再次充血。

他怒髮衝冠,掄起大腳,如狂風暴雨般對著柵欄門猛踹。

“砰,砰……”

然而,這系統出品的柵欄門卻猶如堅不可摧的鋼鐵長城,紋絲不動。

看到這一幕,蕭然簡直要抓狂了。

他如熱鍋上的螞蟻,急得團團轉,終於想到了一個辦法——爬進去。

柵欄不過兩米多高,對於身高一米八幾的他來說,一個助跑便能輕鬆抓住牆頭。

他完全有信心翻進去。

他倒退幾步,如離弦之箭般快速助跑,然後一躍而起。

正如他所料,在助跑的助力下,他成功地抓到了柵欄圍牆的牆頭。

可他萬萬沒想到,這些柵欄門竟然如刺蝟一般,佈滿了尖銳的荊棘。

蕭然猛地一抓,鋒利的荊棘瞬間如毒蛇般刺破了他的雙手。

“啊!”

蕭然發出一聲慘絕人寰的尖叫,急忙把手從柵欄牆上抽了回來。

但柵欄牆上的這些荊棘,卻像魚鉤一樣長著倒刺。

他猛地一縮手,長滿倒刺的荊棘猶如惡魔的獠牙,猛地被拔出,撕下了他大塊的血肉。

剎那間,鮮血如噴泉般噴湧而出,那撕心裂肺的疼痛,如潮水般瞬間傳遍他的全身。

這一刻,蕭然再也無法忍受。

他捂著雙手,如洩氣的皮球般癱坐在地上,對著營地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