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

就在鄭昆有點得意忘形,準備上下其手時,身後卻突然傳來一陣“嗯哼”聲。

聶文靜頓時被驚的手忙腳亂,她趕緊掙脫開鄭昆的臂膀,快速地收拾了一下略顯凌亂的衣服。

而鄭昆卻穩如老狗,他不用看就知道是紀敏那小蹄子。

他用手背擦了擦嘴邊殘留的唾液,慢慢轉過頭。

果然紀敏那小蹄子正倚在門框,單腿著地,一臉的不服的看著他。

“鄭昆,你能不能尊重我一些,我一個大活人還在這呢。”

“當著我的面,不要搞出這些奇奇怪怪的聲音好不好。”

紀敏說著,給了鄭昆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

“不好意思,打擾到你了。”

聶文靜羞得滿臉通紅,她給紀敏道了個歉,便是率先跑回了營地。

“怎麼吃醋了嗎?”

聶文靜走後,鄭昆一下把紀敏攬在懷中。

“拉倒,我紀敏是吃醋的人嗎?”

“我只是看不慣而已,當著我的面就甜哥哥蜜姐姐的。”

紀敏說完一個低頭彎腰,如泥鰍般擺脫了鄭昆的鹹豬手,然後也是向營地走去。

但鄭昆卻眼疾手快,他在紀敏的屁股上狠狠地來了一下。

“啪~”

聲音清脆響亮,在空氣中迴盪。

然而紀敏卻像是沒事人一樣,一步三搖,如同風中的柳枝,繼續向營地走去。

營地內,聶文靜正在擺放碗筷。

鄭昆看了一眼桌子上的食物。

短短時間,紀敏不但把中午的剩菜都熱了一遍,還炒了幾樣新鮮的蔬菜。

“小喬妹子,你還真是麻利,這麼短的時間幹了這麼多的事。”

看著飯桌上熱氣騰騰的飯菜,餓壞了的鄭昆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可不是我做事麻利,是你春宵一刻值千金,兩人卿卿我我的忘記了時間。”

面對鄭昆的誇獎,紀敏是一點都不領情。

“你的話倒是頗有幾分道理。”

“這就好比愛因斯坦的相對論,與美女獨處一室三個小時,都仿若白駒過隙短暫得如同三秒鐘;

可若讓你坐在燒紅的火爐上,哪怕僅僅三秒鐘,也會感覺如度三年般漫長。”

鄭昆不以為意,反倒對紀敏的見解頗為贊同。

“哥哥,咱們喝啥酒?”

聶文靜從鄭昆的收納箱中又取出了三種酒。

“這個你別問我,得問給咱做飯的大功臣,小喬妹子。”

鄭昆說著,向紀敏挑了挑眉。

他敏銳地察覺到,紀敏的內心正掀起巨大的波瀾,這讓鄭昆不得不做出讓步。

畢竟,這一切都是他龍象功惹的禍。

讓這位曾發誓此生不會對男人動情的紀敏,再度對男人萌生了好感。

而且就目前的情況來看,鄭昆對她依舊是一副滿不在乎的模樣,竟然當著她的面公然撩妹,還鬧出如此大的動靜。

這簡直就是視她如無物,這讓她心裡很不痛快,心裡很是矛盾。

“喝白的醉得快。”

紀敏指著聶文靜手中的茅子說道。

“好,就喝白的。”

鄭昆大手一揮,爽快地應道。

得到鄭昆的首肯,聶文靜趕忙開啟茅子,斟滿了三杯。

畢竟聶文靜可不是紀敏,她可是溫柔似水。

而且情商頗高的她,迅速做出了判斷。

那就是紀敏越是潑辣,越是與鄭昆唱反調,她就要越發的溫柔。

如此一來,便能與紀敏形成鮮明的對比,達到無聲勝有聲的效果,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