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呀!就這啊,我早就猜到了,用那把刀就不像是強盜的作風}

然而這只是阿飛萬千奇怪猜想中的一個,只要茉希璐的答案符合其中任何猜想,阿飛都會覺得自己是個大聰明,廣撒網嘛,總能撈到幾條魚。

“原來就是這個事麼。”莉安娜剛聽時會有點驚訝,但想想也挺合理的。

一個被常年虐待的人開始奮起反擊,這種行為完全符合常理。

“…誒?就…就是這個事?”茉希璐表示出不解,自己可是殺人了啊,為什麼莉安娜和阿飛還從容不迫。

她本來還害怕自己因殺了人而被阿飛逐出隊伍,但現在這種情況讓她有些茫然無措。

此時,二人更關心茉希璐是怎樣殺掉丈夫的。

“殺人的滋味很不好受吧?沒事,都過去了。”莉安娜竟開始關心起茉希璐來。

就算是戰鬥人員,只要不是上戰場計程車兵,平常也很少殺人,對於普通人來說殺人更是很難想象的事。

{我反駁!那鐵匠不是還想過要我們一屋子人的命嗎}

好吧,普通人之間也不能一概而論,但總的來說還是平常人更多些。

莉安娜無法想象茉希璐是遭受了怎樣的虐待才會產生殺人的念頭,只是握住她的手。

“…嗯。”茉希璐的手微微顫抖,就像她當初拿菜刀劃開丈夫喉嚨的時候。

“你是怎麼殺掉那誰的?”阿飛接著問道。

茉希璐等心情平復了些許,隨後講述起了當年在那間屋子裡發生的事。

當時還是正午,她在火堆旁煮著燉菜,丈夫便坐在椅子上看著她,雙腳放在桌子上,哼著小曲兒喝著啤酒。

忽然,幾個人就氣勢洶洶地闖進屋來質問她丈夫,讓她丈夫交出藏起來的錢財。

但家裡哪有什麼藏起來的錢財啊,那都是小無賴瞎編的。

丈夫也是頭鐵,罵了那幾人幾句髒話,雙腿直晃,牛逼哄哄的,大概是仗著自己爹是村裡的首富。

為首的強盜二話不說就是一腳,直接踢在丈夫的胸口,衝擊力加上體重,椅子不堪重負,一條腿直接就斷了飛到牆角。

丈夫頓時就躺倒在地,茉希璐靠在旁邊的牆壁上不敢吱聲。

只見強盜踩在丈夫的胸口,強盜用長劍在他左右臉上拍打著,示意他乖乖把財物交出來,但丈夫總不能憑空變出來吧?

但不知從哪來的訊息,強盜聽說腳下這人是鐵匠的兒子,深信他肯定藏得有好東西。

於是接下來就是各種折磨,直到把男人弄暈之後,強盜們又將手伸向了一旁呆站的茉希璐……

屋外的村民沒一個敢靠近幫忙,就連窗戶都被強盜給閉上了。

直到強盜們走後,茉希璐回過神來,看著地上躺著的丈夫,現在可不就是機會?

這個讓她深惡痛絕的人必須付出代價,強盜也一樣,鐵匠也一樣。

“於是我就拿上菜刀割斷了他的喉嚨……”茉希璐的身體抖得厲害,當年的行為對她來說太過瘋狂。

看著鮮紅溫熱的血液從丈夫的喉嚨流出,手連刀都拿不穩,但這還遠遠不夠,如果只是這樣還不行。

她撿起菜刀,繼續在丈夫身體的各個部位划動,直到最後丈夫看起來像是被強盜所殺,她才將菜刀扔到不顯眼的床底。

做完這一切她又坐回到床上,繼續剛才那副出神的樣子,所以村民們見到的場景就是強盜殺人越貨,強佔人妻。

鐵匠得知心愛的兒子被強盜所殺,一定會去找強盜報仇。

只要計劃順利,強盜和鐵匠總有一方會有傷亡,不過可惜的是鐵匠只少了一條腿。

為什麼強盜沒殺死他?因為他是搖錢樹,他是村裡唯一的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