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第一酒館”。

門外。

時而攻擊,彷彿被賦予了真正的生命一般。

面對如此強大的敵人,潘達不僅沒有絲毫畏懼之色,反而嘴角微微上揚,流露出一抹輕蔑至極、滿含不屑之意的笑容,並以一種略帶嘲諷的口吻說道:

“喲呵!想不到啊,原來閣下竟然還藏著這般厲害的手段吶!只是嘛,如今才將您那所謂的‘傀儡木偶術’展露出來,是否稍顯太遲了些呢?難不成是想給我一個驚喜不成?”

此時此刻,一直靜靜地站在旁邊冷眼旁觀這場激戰的張彤終於再也無法抑制住內心強烈的好奇心與求知慾。

只見她那雙原本就圓溜溜的大眼睛此刻更是瞪得渾圓如銅鈴一般,死死地盯著眼前發生的這驚人一幕,彷彿要透過現象看到本質似的。

突然間,像是頓悟到了什麼關鍵之處一般,張彤猛地張開嘴巴,失聲驚叫起來:

“等一下……我似乎已經搞清楚狀況了!你們看,這位陳老闆他其實壓根兒就不姓陳對不對?

依我之見呀,他真正的姓氏應當是墨才對吧?莫非此人便是傳聞之中那個來自於遙遠的春秋戰國時代的墨家後裔不成?”

說到最後一句話時,張彤的語氣明顯變得激動起來,其中甚至夾雜著些許難以掩飾的驚愕與困惑之情。

聽到張彤這番話後,那位被稱作“木偶戲院陳老闆”的男子先是稍稍一愣,但隨即便恢復了常態。

他微微一笑,坦然承認道:“呵呵,果然,張姑娘果然聰慧過人,所言不假。在下正是墨家之後代傳人,而這門獨特的‘傀儡木偶術’亦正是我家族傳承已久的秘技之一。至於‘兼愛非攻’之道嘛,又何嘗不是一種美好而崇高的理念呢?只可惜世人多愚昧無知,難以理解其中深意罷了。”

說話間,陳老闆臉上浮現出一抹淡淡的落寞與無奈之色。

潘達道:“兼愛非攻確實好,但,你們墨家忽略了一個問題,那就是——‘人性’!”

雙方的激戰愈發激烈,猶如火山噴發,震撼人心。

劍影如閃電般交錯,火星如流星般四濺,照亮了整個戰場。潘達的身形如同鬼魅,他的劍法猶如暴風驟雨,每一劍都帶著無與倫比的威力,彷彿要撕裂虛空。他的劍在空中劃過,留下一道道耀眼的光芒,讓人目不暇接。

陳老闆的傀儡們如同一群兇猛的野獸,它們的攻擊如潮水般源源不斷。有的傀儡手持巨斧,斧刃閃爍著寒光,每一次揮動都帶著千斤之力,彷彿要將潘達劈成兩半;有的傀儡口中噴出熊熊烈焰,火焰如火龍般飛舞,炙烤著潘達的身體。

潘達在傀儡的圍攻中左閃右避,他的動作如行雲流水,優雅而敏捷。他的劍在空中飛舞,形成了一道密不透風的劍網,將傀儡們的攻擊一一化解。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堅定和果敢,彷彿在告訴敵人,他絕不會輕易屈服。

然而,陳老闆的傀儡們並沒有被潘達的氣勢所嚇倒,它們的攻擊愈發猛烈。

潘達漸漸感到壓力倍增,他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額頭上的汗珠如豆粒般滾落。但他依然咬緊牙關,奮力抵抗。

在這驚心動魄的戰鬥中,時間彷彿凝固了。

周圍的路人被這場激烈的戰鬥深深吸引,他們瞪大了眼睛,屏住了呼吸,彷彿生怕錯過任何一個精彩的瞬間。

潘達心裡很清楚,此時此刻,這場激烈的戰鬥已然步入了最為關鍵的節點,容不得有半分鬆懈,自己必須竭盡所能、拼盡全力才行!

只見他深深地吸了口氣,努力讓自己有些紊亂的呼吸平穩下來,緊接著,他驟然間使出渾身解數,手中的劍法瞬間變得愈發凌厲兇狠起來。

此刻,他手中的長劍彷彿化作了一頭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