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的也不一定就對。我記得我跟你說過的,我也是剛入門,半桶水,二把刀。你不會當我是謙虛吧!”

董玄光微不可察地點了點頭。

王大衛:“靠,我說的是真的。玄光啊!既然你叫我一聲先生,那能不能聽我一句勸?”

董玄光重重地點頭。

王大衛:“咱們這個學派姑且叫學派吧。咱們不搞那些閉門造車的事情,咱們敞開大門,大鳴大放,既不怕別人學,更歡迎所有人來提意見。

人家說的有道理,咱們就改,這不就進步了嗎?咱還得感謝人家。

要是討論不出結果,那就做出來比較一下,看到底哪個才是對的。要是人家對,咱不是又學到了,又進步了嗎?

做學問就是這樣。錯了不丟人,一點兒都不丟人,錯了不改才丟人。恰恰是發現了錯誤,然後改正,才會離真理更進一步。

錢的事兒你不用擔心。你哥弄的那個水泥廠,有三分之一是我的。

我現在正式授權你,以後你在水利研究方面用錢,可以直接從這裡頭拿。

以後別搪塞了,成不?”

董玄光一躬到地,起身後激動地說道:“是,先生。弟子記下了。”

王大衛:“行了,去吧!”轉身對著王厚:“猴子,你來一下,找你說點兒事。”

,!

兩人走遠,四下無人,王大衛問道:“猴子,你拿樓換了什麼?聖旨?”

王厚點頭:“對。聖旨這事兒找章世叔沒用,找王相公都沒用,只有官家才能決定。曹七有辦法影響到福寧宮。”

“你都對曹七說了什麼?說到什麼程度?”

“當然全說了啊。曹七是朋友,怎麼能說一半兒留一半兒?”

“她同意?”

“同意啊!”

“那你有沒有對她說後果?”

“後果?啥後果?”

王大衛嘆了口氣,遠遠地朝曹七揮手。

曹七邁著方步走過來,邊走邊笑,等走近兩人,笑著說:“王大衛,我就知道你是那種人。這幾天差點兒被你矇混過關。”

王大衛:“先別扯那些沒用的。你想過後果嗎?”

曹七:“什麼後果?”

“聖旨、屯田、練兵、開戰。如果打輸了,沒事。要是打贏了,麻煩就來了,你想過會發生什麼嗎?”

“都打贏了,還怕個什麼?”

“哎!這件事兒說到底是我們在合夥蒙你們家皇上。

等打贏了,就蒙不住了。他就算再傻,到那時候也該明白是怎麼回事了吧。

皇上是一種奇怪的動物,當皇上的都有被害妄想症,最受不了的就是被人蒙。

我是不在乎,他不敢把我怎麼樣。猴子和他爹那時候是開疆拓土的大功臣,你們家皇上就算心裡難受也只能忍者,否則就沒人給他幹活兒了。

你呢?你們家是勳貴。你有沒有想過,將來你們皇上憋得渾身難受,憋到最後專門找你們家出氣?”

曹七眨巴眨巴大眼睛,看著王大衛,沒說話。

王大衛繼續說道:“彆著急,慢慢想,想清楚了再行動。

別冒險,沒有聖旨這事兒咱們也能幹,就是麻煩點兒而已。反正樓是你的了。”

轉頭對著王厚說道:“還有你,猴子。你下次要是還想拿樓換東西,能不能先經過我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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