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了。”馮湯說得謙虛,其實是狠狠捧了一把王大衛。

實際上根本沒人笑話他,羨慕嫉妒恨的倒不少。

王大衛很受用,提筆寫下名字。馮湯接過地契,又放到二掌櫃李成面前。

李成起身,拱手施禮:“原本應該是由我們大掌櫃的作保人才合適,可是昨天王二郎一連作了兩首詞,大掌櫃實在太高興,結果就喝多了。

現在怎麼叫都叫不醒,只好由在下代為作保,還請公子見諒!”

“有勞了。”王大衛對古代房地產交易規則完全不懂,連需要保人這事兒都壓根不知道,也不在乎誰來做。

反倒是李成說起王二郎,讓王大衛心裡驚呼:靠,忘了一干淨。

李成得了允許,提筆寫下名字,又掏出一枚印章,印在名字下面,最後將地契交給馮湯。

馮湯將地契收起:“只差最後一步,稍後在下去一趟開封府,今晚之前必定辦妥。”

說完,和李成一起落座。看得出來,兩人誰都沒打算走。

王大衛也不在乎:“那咱們就說說四輪車的事兒。不過我得先去叫個人,請諸位稍候。”說完出了正房,直奔東廂房。

“猴子,猴子。起床了,太陽都照屁股了。”

連叫數聲,東廂房裡傳出迴音:“唉。起了,起了。催命啊!討債的都沒你這麼勤快”

聲音突然頓住,接著是一陣稀里嘩啦的亂響,東廂房房門突然開啟。

王厚一身酒氣,胡亂披著一件外衣,眼角掛著兩顆巨大的眼屎,嚷道:“不對啊!我記得你昨天好像已經買好地了。怎麼還叫?”

“四輪車啊!”

“啥四輪車?”

“你都忘了?那你回去睡個小回籠吧!”

“等等,我想起來了。這麼早?”

“不早了。誰象你啊?”

“等我,一定等我啊!”說罷,王厚轉身進屋,裡面又是一陣亂響。

“快點兒啊!都等你呢。麻利點兒。”

很快,王厚再次出現在門口。臉也洗了,衣服也換了,精神抖擻,判若兩人。看得王大衛目瞪口呆。

王厚邁步走向正房,回頭對發愣的王大衛:“快點兒啊!都等你呢。麻利點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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