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貧僧全憑女施主安排。”

葉小娘子氣鼓鼓地上前,惡狠狠地瞪了王大衛一眼,接著將自己手中的餐盤遞給玄慈:“大師,今天的早飯吃我的吧!”

玄慈:“無須如此,貧僧餓一頓也無妨。倒是小娘子昨天剛受傷,正需要進補。”嘴上說無妨,肚子卻“咕咕”叫了起來。昨天比武消耗得實在太多了。

葉小娘子:“我剛喝了藥,沒胃口。大師別浪費了。大哥,你先帶大師到那邊去等我,咱們離這惡人遠遠的。”

葉廣棋看向王大衛,用目光訴說:大衛兄弟,看在咱們同袍的交情上,你別生我家妹子的氣啊!她剛來,我還沒來得及跟她說這些事兒呢。

王大衛笑著回應,讓葉廣棋放心。

葉廣棋帶著玄慈離去。見兩人走遠,葉小娘子恨恨地對王大衛道:“王公子,何苦刁難玄慈大師?昨天比武你偷奸耍滑也就罷了,玄慈大師光明磊落,已經同意留下。你還要怎樣?哼!別跟我說這裡差一個人的飯食。你就是”

王大衛做了個請的手勢,打斷了葉小娘子:“坐。葉小娘子請坐。你要想知道我為什麼這麼做,能不能先回答我一個問題?”

葉小娘子徑直坐下,挺直腰背,一副我不怕你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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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大衛:“我的問題是昨天的比武,咱們拋開過程不談,也拋開比武結果對我的影響不談,只談這個結果對玄慈大師的影響。

對玄慈大師而言,比武有兩種結果:一、回少林寺。之後山門一關,下次什麼時候能出來可就誰也說不準了。

二、留在這裡,十年。葉小娘子覺得那種結果更好呢?”

葉小娘子愣住了,臉上的怒氣消失,飄上一抹紅霞。

瞬間,桌上眾人一起看過去。王厚尤其過分,他嘴上還叼著一根油條,晃盪著,猶如大象的鼻子。

這還罷了,這貨一邊瞪著眼睛盯著葉小娘子,嘴上還不閒著,一口接一口地將油條吃了進去。

一直到象鼻子變成豬鼻子,葉小娘子也沒有回答王大衛的問題,臉卻越來越紅,頭也越來越低。

見火候差不多了,王大衛繼續道:“玄慈大師人品貴重,言而有信。嗯!絕對的好人啊!靠譜。就是呢人家身如菩提樹,心如明鏡臺,這一點兒塵埃都沒有。

嘖!嘖!實在有點兒不好辦哪!怎麼能讓他沾染點兒紅塵因果呢?我也沒想到什麼太好的主意。就是想著,最好能讓他跟我們這些凡夫俗子一樣,工作、賺錢、填飽肚子、養家餬口。葉小娘子覺得如何呢?”

葉小娘子起身,頭壓得低低的,乾脆利落地行了一個萬福禮,用蚊子一般的聲音道:“公子深謀遠慮,小女子誤會您了。”

說完,飄然遠去。

王厚轉頭看向王大衛,將豬鼻子狠狠嚥了下去:“我了個去的!大衛你這嘴是怎麼長的?你這就是傳說中能把死人說活的嘴吧?”

王大衛一挑眉毛,得意道:“哼!你有福了,等你快死的時候趕緊來找我,我給你說過來。”

王厚:“我著那急幹嗎?反正就算死透了你也能把我說活過來,我正好仔細瞧瞧那邊什麼樣,等我看清楚了你在說吧!”

王大衛:“那可不行。那樣收費貴,你這經濟條件肯定負擔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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