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陳華遙,這關係隔了好幾個級別,簡直是顧老大不能仰望的存在,叫他如何不小心翼翼?

那名保安一離開包廂,立即激動的給顧老大打電話,顧老大馬上丟下手頭所有工作,十萬火急的趕過來。包廂裡兩個國色天香的美女,不得了哇,主任這是要雙飛啊。那麼小的妹妹都不放過,主任真是太有魄力了。

陳華遙看到杜蕾斯,哪還能不知道他心思轉的是什麼齷齪念頭?道:“我要用你的包廂清理北城幾個敗類,你幫忙把樓道口的消防斧拿過來。打電話給番薯,就說我在這裡,讓他帶幾個人過來,安排在隔壁包廂,以備不時之需。”

“啊?好嘞。”顧老大覺得自己錯看了正直的陳主任,一時羞愧難當,趕緊按照吩咐辦事。

陳華遙將消防斧藏在沙發下面。

徐婉鷺擔憂地看著他的舉動,問道:“那個應該是夜總會老闆吧?他怎麼那麼聽你的話啊?番薯又是什麼人?”

“我不是領導麼?領導就該發號施令,番薯是夜總會保安,你別管。現在可以通知三把手和其他中立的人員了,叫他們一起過來。”

徐婉鷺撥了三把手的號碼,道:“小苟嗎?我是徐婉鷺。”

電話那頭說道:“徐二姐啊,不好意思,我想我們已經沒話可說了。”

徐婉鷺為難的看看陳華遙,見對方嚴厲的目光逼視著自己,情急之下大腦急速運轉,說:“小苟,不管怎麼樣,我們始終是好兄弟好姐妹,曾經在一起共患難。既然你要走,徐二姐也不攔你,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嘛。”

小苟道:“徐二姐有話直說,鳳凰會今晚將為我舉行隆重的入會歃血儀式,還有很多事情需要準備。”

“小苟,你畢竟是我哥哥的生死弟兄,離開之前我想和你談談,行嗎?”

小苟思索片刻,道:“行,在什麼地方?”

“金絲雀小巷辛多雷夜總會四樓一號包廂。我還叫了馬臉、陸哥、吹風筒他們,沒別的意思,就是想大家心平氣和坐在一起聊聊。”

小苟暗忖馬臉、陸哥、吹風筒等組織裡的幾員大將都是和徐婉鷺不對付,搖擺不定的人,料想這女人必然是要哀求哥們幾個回心轉意,無妨,最後見上一面,也好叫她死心,須知夜鷺樓內外交困,已經沒有前途出路,離開才是正經。“好的,我這就過去,不過我時間很急,只有半個小時。”

徐婉鷺放下電話,得意的吹了聲口哨:“成了!”

夏荻蕤縮在沙發角落裡認真對付袋裝小吃,這些諸如薯片、炸香蕉片、牛肉乾、香辣魚仔之類的垃圾食品家裡人根本不讓吃,現在自然要好好嚐嚐。

“你高興什麼?事情才剛剛開始,繼續給馬臉他們打電話。”

婉姐打完電話,四名心腹堪堪趕到,都是上次和聚義堂談判時見過的,當時迎候在電梯口的隨從。這包廂,除了徐婉鷺的妹夫,居然還有個小女孩,莫非是要辦家庭聚會不成?但徐二姐臉色陰雲密佈,明顯不太對勁。

讓四名心腹拉過休息區的沙發,圍在桌邊,組成類似會議室的樣子,左右兩排,對面又是一排沙發,大理石桌面又寬又長,看起來像是茶話會的形式。“小華,還是你來說吧。”

陳華遙大咧咧坐在正中央,左右兩位大小美女,初步形成左擁右抱之勢,擺擺手道:“大家都坐,坐,來,抽菸。”掏白樺樹散了一圈,又說:“婉姐,你去倒茶。”

四名心腹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道:“這唱的是哪一齣啊?”

徐婉鷺不敢有誤,乖乖的衝了六杯茶水,還給每個人面前放置了一個菸灰缸。

“同志們哪,今天讓你們過來,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陳華遙擺著官腔,清了清嗓子說道:“隨著社會的進步,改革的發展,我們組織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