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逸帶著葉璃,和夥伴們一同離開了那陰森的山洞,朝著江湖中傳聞知曉各類奇術的靈虛谷趕去。一路上,葉璃低著頭,神情落寞又帶著幾分愧疚,她身著的黑袍有些破損,露出的肌膚上那黑色印記看著格外扎眼,整個人顯得十分虛弱。

李逸走在她身旁,時不時關切地看她一眼,安慰道:“葉璃,你別太擔心,既然我們決定幫你,就一定會盡力找到解開咒術的法子。”他身姿挺拔,一襲青衫雖也有些破舊,卻依舊透著股沉穩勁兒,目光中滿是堅定,讓人看了莫名心安。

阿風在後面一瘸一拐地走著,嘴裡嘟囔著:“哼,那幕後黑手也太缺德了,欺負一個姑娘家,等風哥我找到他,非得把他打得滿地找牙不可。”他那壯實的身子上還纏著之前受傷的布條,血跡隱隱滲出來,可那滿臉的橫肉因氣憤而抖動著,氣勢倒是不減半分,一雙大眼睛瞪得圓溜溜的,彷彿已經看到了那神秘人被他教訓的場景。

蘇瑤輕輕嘆了口氣,對葉璃說道:“葉璃妹子,你再仔細想想,那神秘人可有留下什麼別的線索呀,哪怕是一點蛛絲馬跡,對咱們來說或許都有用呢。”她穿著淡粉色衣裳,髮絲柔順地垂在兩肩,面容嬌美中帶著一絲憂慮,眼神裡滿是溫柔與關切,想從葉璃這兒再多挖出些有用的資訊。

林若雪則走在最前面,警惕地觀察著四周的動靜,她一身利落的白色勁裝在陽光下顯得乾淨清爽,束起的長髮隨著步伐微微擺動,她冷靜地說:“咱們得加快速度了,多耽擱一刻,說不定那神秘人又會讓更多人遭殃。”

葉璃咬著嘴唇,努力回憶著,緩緩說道:“我記得有一次,那神秘人給我送命令的信鴿腿上綁著一個小牌子,上面刻著一個奇怪的圖案,像是一朵扭曲的花,我當時也沒太在意,現在想想,說不定那也是個線索呢。”

李逸聽了,眼睛一亮,說道:“這很可能是關鍵線索啊,咱們到了靈虛谷,可以問問谷裡的前輩,看有沒有人認識這個圖案。”

眾人加快了腳步,終於來到了靈虛谷。這靈虛谷四周雲霧繚繞,谷中花草繁茂,隱隱能聽見潺潺的流水聲,宛如仙境一般,可眾人卻沒心思欣賞這美景,一心只想找到能解開咒術的辦法。

他們徑直朝著谷中一位德高望重的靈虛老人所居之處走去。到了那木屋前,李逸上前恭敬地抱拳行禮道:“靈虛老人,晚輩李逸冒昧前來打擾,實是有要事相求,還望您老能指點一二。”

屋內傳來一個溫和的聲音:“進來吧,年輕人,何事如此急切呀?”

眾人走進屋內,只見靈虛老人白髮蒼蒼,面容和藹,正坐在蒲團上看著他們。

李逸把葉璃的情況以及那神秘圖案的事兒詳細說了一遍,然後拿出紙筆,憑著葉璃的描述,畫下了那個奇怪的花朵圖案,遞給靈虛老人。

靈虛老人接過圖案,仔細端詳起來,看了一會兒,眉頭微微皺起,緩緩說道:“這圖案老夫倒是有些印象,它好像是一個早已銷聲匿跡的邪教‘幽花教’的標誌啊,這教派當年就擅長各種邪門咒術,可在幾十年前就被江湖各大門派合力剿滅了,難道還有餘孽在暗中興風作浪?”

阿風一聽,著急地問道:“那老前輩,您知道怎麼解開這咒術嗎?”

靈虛老人搖了搖頭,說:“這老夫就不太清楚了,不過你們可以去查查當年關於‘幽花教’的典籍,說不定能找到解法,我記得在谷中的藏書閣裡,好像有一些相關的記載,你們可以去那兒找找看。”

眾人謝過靈虛老人,又趕忙朝著藏書閣奔去。

到了藏書閣,裡面擺滿了各種各樣的書卷,堆積如山,一股陳舊的書卷氣撲面而來。

阿風看著那滿屋子的書,撓撓頭,抱怨道:“哎呀,這麼多書,這要找到啥時候去呀,風哥我一看書就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