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絲毫不關心此時發生的事情,也看不到雲休。

“武素,你來的真是不巧。”一名中年男子從另一邊甬道走出來,聲音猥瑣且帶著笑意,雲休聽了這聲音便覺得噁心,可是此時自己是武素,卻不能當做不認識此人,雲休故意趾高氣揚的冷笑道,“你這是何意!”

“哈哈,我什麼意思,你看不出來麼?”男子拿起一邊的鐵烙,燒紅了就往腳手架上男子的身上燙去,男子原本暈過去了,此時突然被燙,叫的像是殺豬似的,猛然抬起臉,雲休這才認出來,此人正是毀了容的柳元新!

可是雲休卻不是武素,面上表情雖然震驚,卻沒有過激,男子詫異了,“怎麼,你現在怎麼不心疼這小白臉了?往日帶在身邊,不是寵得很麼。”

“今時不同往日,我也不是以前的武素了。”雲休淡淡的說了句,竟然再也不看柳元新,柳元新疼醒了,看見雲休自以為救星來了,聽雲休說了這句話,頓時心如死灰,整個人都頹了下去。

“你不要想騙我,如果你不是為了這個小白臉,又怎麼會來這個地方?你可是至高無上的聖女啊,不是連正眼都不會瞧我一眼的麼?”男子以為雲休是在騙他,頓時就激動了起來,一步一步逼近雲休,雲休蹙眉,後退幾步,“你想要幹什麼?”

“想要幹什麼?南國已經被那個女人掌控太久了,這位子也該換個人坐坐了。如今皇宮已經被我控制了,你就好好的待在這裡,等著我,到時候,你就是南國新的神女,我就是南國新的神父。”男子竟然想要篡位?雲休皺眉,還沒準備好接受這混亂的局面,這男子想要做神父?南國還有這一號人?怎麼武素從未提起過?

“神父?”雲休疑惑的呢喃,卻被男子聽了去,男子猥瑣的笑道,“什麼神女神父,還不都是那女人欺騙天下人的!若是你願意,我會給你皇后的位子,再也不要頂著這令人望而生畏的名號了,我們可以做一對神仙眷侶,享有至高無上的權利……”老男人竟然還肖想武素?雲休簡直要吐出來了,她搖頭冷笑,“就憑你?南國在你手裡遲早要毀了。”

“你也瞧不起我?!你不過就是個賤人,人盡可夫!你居然也敢瞧不起我?”男子拿起烙鐵,揮舞著靠近雲休,“你們一個個瞧不起我,當我是傻子,我要讓你們付出代價!”

雲休最厭惡的便是這種不講理又自視過高的人了,一直往後退卻退無可退了,看著漸漸逼近的男子,雲休怒斥道,“你這個卑鄙無恥之徒!真是令人噁心!你的下場絕對悽慘的多!”

男子哈哈的笑起來,兩邊走來各一人獄卒,抓住雲休的胳膊控制住雲休的動作,男子揮舞著三角形的烙鐵就往雲休的臉上烙去,一陣“刺啦”聲,接著空氣中就瀰漫了一股烤肉的味道,雲休咬著牙不肯叫出聲來,渾身暈乎乎的,甚至眼前都是一片灰濛濛的,兩名獄卒鬆手任由她順著牆壁倒了下去。

雲休最後失去意識的瞬間,從外面衝進來一隊灰衣人,獄卒們瞬間就被制服,中年男子嚇的扔了手中的烙鐵,跪在了地上不停的磕頭,嘴裡還唸叨著,“神父饒命”之類的囈語。雲休向門口望去,一個穿著深黑色罩袍的男子大步闊府的走了進來,憐憫的看了眼雲休,又轉向跪在地上的男人,一臉的冷笑,“怎麼,沒想到我還在霧都?你以為你真的能騙過我?呆子,永遠不要高估自己的能力,也不要以為自己勝券在握,明白了麼。”罩袍男子冷笑起來,那聲音令人生畏,中年男人竟然直接嚇暈了過去。

最後的意識也被掠奪了,雲休再也無法支撐,終於沒了知覺。罩袍男子走過來踢了踢雲休的身體,好像在看雲休是不是死了,察覺到雲休只是輕傷昏迷,男子回頭對身後的灰衣人說道,“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