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之前的,郡王卻發現身上有紅斑的地方開始疼痛起來,有種百爪撓心的痛感。郡王痛的四肢蜷縮在一起,躲在角落發出小獸般的哀嚎。

一位皇子,位列郡王,看起來人高馬大,此時卻如同囚犯一般。

墨年還覺得不過癮,又同時加了一種黑色的粉末。

粉末叫做“致幻散”。能使中招的人看見自己最不想看見的人。

墨年倒是很想知道,天不怕地不怕的郡王,最不想看見的是誰。

郡王吸入了致幻散後,先是身體劇烈的顫抖起來,抱著腦袋喃喃自語,小聲嗚咽著哭泣,與一直以來的形象大相徑庭。

墨年正想著郡王看見的到底是誰呢?

雲休突然出現在墨年的身後,“再給郡王加一點致幻散,我倒要看看,他怕的到底是誰。”

“嗯?哦,好的!”墨年索性把所有黑色粉末都下了進去。

不一會,郡王竟跪下開始磕頭嘴裡喃喃的說著母妃。

雲休眯著眼睛,不一會便明白了。

“原來是郡王的母親。”

“可是郡王的母妃早就薨了。怎麼到現在郡王還是如此害怕?”

“有時候童年的陰影能夠影響一個人一生。”雲休想想,“我倒是想到一個好法子。”

雲休小聲的告訴墨年,墨年乍一聽有些迷惑,後來便了然於心了。

“是,小姐。”墨年看看郡王,還有些戀戀不捨。

“郡王在這不會跑的,保證三天讓你玩得盡興。”雲休好笑的看著墨年,看來郡王實在是討厭至極啊。

“嘻嘻,我這就去啦~”

墨青在一旁看著卻能做到一聲不吭,墨年走了後,雲休透過小孔看著哭著昏倒的郡王,一身的傷口和凌亂不堪的衣服。

“就這樣餓著他,只給點水喝,我要讓他知道,若不是生在帝王家,他早就死了千回萬回了。”

“是,主子。”

“寧王那裡有沒有懷疑?”

“一開始寧王覺得是我們綁了郡王,可是後來沒有證據,就把目標放在其他京都公子和七皇子的身上了。”

“七皇子最近倒是安分的很,實在是有些不對勁。”

“嗯,我一直派人盯著七皇子,確實除了早晚問安太后以外,沒有與其他外臣又絲毫的聯絡。”

雲休想了想,搖搖頭。

“不對,既然在宮外沒有聯絡,那宮內一定有問題,廢***的朝臣們一定依附了七皇子,太后病了太久了,也許其中有些問題,你去仔細查查。”

“是,正好太后宮裡有我們的眼線,去探聽一下便知。”

“嗯,如今只有此法了。寧王未必不知道七皇子到底打的什麼算盤,既然他沒有動手,必然還未成氣候,我們只要大約清楚七皇子的目標就行。”

“是,主子。”

……

兩天後,郡王半夜被抬著扔進了寧王的府邸,此時寧王正在姬妾的房中歇息,一聽管家來報,還以為是做了夢。

“什麼?這麼大一個人被扔進來,你們居然沒發現?一群廢物!”寧王穿著白色的中衣來到發現郡王的地方,寧王府東南角的圍牆處,看來是扔下了郡王便逃走了。

郡王早已被安置在了客房,寧王請了大夫診治,不敢驚動太醫。

“如何?”寧王皺眉,郡王失蹤了三天,突然半夜出現,幸好身上沒有大傷。

大夫診脈良久,“啟稟寧王殿下,這位公子看來是被軟禁了,沒受什麼傷,只是餓了幾天,身體比較虛弱,將養幾天就好。”

“真的?”寧王這下倒是吃驚了,綁走了郡王,只是餓了幾天,又給送回來了?

大夫走後,寧王端詳了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