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郎也借過這層關係給柳松浦送過禮,不過李家實在是沒那麼多錢,所以柳松浦不拿李家當回事。”

雲休不贊同的搖頭,“在我看來,李家雖然表面上清廉,其實內裡油水很足啊。”

“對,自從李瑞之做上鹽運司的小官,他就在背地裡販賣私鹽。這些油水都入了李元郎的腰包,所以李家可以算是敗絮其外,金玉其中吧。”

“果然是販賣私鹽,李瑞之在鹽運司已經好幾年了,牟取的暴利不下萬金了吧?”李瑞之表面上儀表人才,原來也是個披著羊皮的狼,壓榨百姓,還監守自盜。

楚離歌點頭,“李瑞之我已經查了很久了,人證和據點基本都掌握了,只差最後一環最重要的東西了。”

“什麼東西?”

楚離歌猶疑許久,最後才回答,“私鹽販賣的賬本。”

“這種東西李瑞之會藏在李府嗎?”雲休已經在思考如何偷摸進李瑞之的屋子,去找這本賬本。

楚離歌好像知道雲休心中所想,不贊同的搖頭,“我不同意你去冒險,有沒有這本賬本還很難說,柳家滅門之後,李瑞之也許會銷燬它。”

“賬本才是決定性的證據不是麼?有沒有總要找找才知道。”雲休想起李瑞之一個月只有不到十天住在李府,這實在是絕好的機會,最危險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

“你別管這件事,我有別的事情需要你幫忙。”楚離歌一邊懊惱自己說漏了嘴,一邊想著分散雲休的注意力,雲休自然也明白楚離歌不想自己涉嫌,於是裝作成功被轉移注意力的樣子。

“什麼事情?”

“我需要你兩天空閒的時間。”楚離歌神秘的笑笑,說的輕鬆得很。

兩天?雲休想了想,等處理完李府的事情,倒是可以有點空閒時間。於是雲休點頭應允,“好,還有五姨娘五年前的事情的始末?”

楚離歌得逞的笑,笑的雲休心裡發毛,“五姨娘的確是和許家公子許儒風有曖昧關係,許儒風當年在給五姨娘的補品中下了藥,才讓李元郎目睹了經過。不過,大夫人對許家孃家有頗多不滿,她覺得是許儒風毀了她在李家的一切,所以已經斷絕和許儒風的來往了。不過許家小公子還是和這個姑姑關係很好的。”

“嗯,這個我已經知道了。”雲休其實從五姨娘的話語中已經猜到了事情的始末,現在才算是印證了猜想,“還有那位小侯爺?”

“哦,寧忠小侯爺,他是什麼人你應該知道,不過李瑞之打算利用它他,以我對這位小侯爺的瞭解,應該是不可能的。”

“怎麼說?”雲休那日看來,小侯爺是個有勇無謀的人,若是有人煽風點火,也不是不可能。

“因為寧忠小侯爺是我的人。”楚離歌驕傲的笑道,一臉的得意。

“你的人?”雲休驚訝的挑眉,“所以小侯爺是在為你做事,怪不得你可以出大牢,原來是小侯爺給你方便的。”

“正是如此,所以小侯爺是佯裝和李瑞之相投,其實是為我探路調查。”

“嗯,算你聰明。”雲休點點頭,這下自己便放心許多,那剩下的就是雲休自己弄清楚李瑞之私鹽賬本在哪裡了。

“還有一件事需要你同意。”楚離歌神秘的看著雲休,邪魅的笑道,“和我成親。”

“嗯?你在開什麼玩笑。”雲休像看智障一樣看著楚離歌。

“我是認真的。”楚離歌看著雲休,眼神真摯卻還是有些狼狽。

雲休豎起一根手指,問楚離歌,“你知道這是幾根手指嗎?”

“一根。”楚離歌笑著回答,好像真的傻了一樣,他握緊雲休的手,然後以那人畜無害的微笑重複道,“我們成親吧。”

雲休覺得腦子都混亂了,楚離歌的笑臉在眼前轉,